我甩开她的手，看着她这张曾经让我迷恋的脸。
“重新开始？”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周文静，你觉得我们还回得去吗？”
我指着这张床，这张我们曾经相拥而眠的床。“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在这里？”
她脸色惨白，说不出话。
我又指着这张我们一起吃饭的桌子，我们一起看电视的沙发。“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也在这里亲热过？”
“你别说了！”她崩溃地尖叫起来。
“为什么不说？”我赤红着双眼，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这里，我们共同生活的每一个角落，现在都沾满了你们的肮脏！你让我怎么面对？你让我怎么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你让我每次闭上眼睛，想到的不是你的脸，而是你们俩在我家里苟合的画面！”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插在她的心上，也插在我的心上。
“我们离婚吧。”我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被抽空了。
周文静愣住了，她没想到我会这么决绝。
“不……我不要离婚！”她疯狂地摇头，“忠华，我不能没有你！我跟着你过着苦日子，我图什么，我是爱你的，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感情？”我打断她，“在你脱下裤子，让他进到我们家的时候，你跟我谈感情？周文静，你别再恶心我了。”
我拉开衣柜，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扔在地上。
“滚。”我指着门口，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现在就滚。我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你。”
6
周文静最终还是走了。
她哭着，求着，闹着，发现我铁了心之后，就变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她默默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装了两个大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