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白心语第一次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小雨，我感觉心里舒服多了。"
我拍拍她的肩膀：
"这才对嘛，女人就应该为自己而活！"
第四章
深夜十二点，江城的电话打了过来。
这次他的语气完全不一样了，带着明显的慌张和恐惧：
"白心语，你赢了！求求你把那些东西都删了吧！"
白心语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示意她接起来。
"江城？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白心语的语气听起来很轻松。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电话！"江城的声音近乎咆哮，"你疯了吗？把我们的私事发到网上去！"
"私事？"白心语冷笑，"欺骗感情算私事吗？婚内出轨算私事吗？"
"我...我可以赔偿你！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钱？"白心语的声音变得很冰冷，"你觉得钱能买回我失去的三年青春吗？"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很简单。"白心语说，"我要你公开道歉。"
"在你的朋友圈，在你的微博，在所有认识你的人面前，承认你是个骗子，承认你伤害了我。"
"不可能！"江城立刻拒绝，"你想都别想！"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白心语准备挂电话。
"等等等等！"江城急忙阻止，"我...我老婆已经要跟我离婚了...公司也要开除我...你还想怎么样？"
"这些都是你自作自受。"白心语说，"如果当初你没有骗我，现在会是这样吗？"
电话里传来江城崩溃的哭声：
"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听到这里，我有点心软了。
毕竟看到一个大男人哭得这么惨，还是有点不忍心的。
但是白心语比我冷静多了：
"江城，你还记得三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吗？"
"什么晚上？"
"你喝醉了，打电话给我，说你不想活了，要跳楼。"
"我吓坏了，穿着睡衣就跑到你楼下，在寒风中站了一整夜陪你聊天。"
"你知道我那晚冻成什么样吗？回家以后发烧了三天。"
"当时你说什么来着？你说你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说一定会好好补偿我。"
江城在电话里沉默了。
白心语继续说：
"还有半年前，我妈妈住院的时候，我向你借十万块钱。"
"你说你手头紧，让我去贷款。"
"结果我后来才知道，就在那个星期，你给你老婆买了一条三十万的项链当生日礼物。"
"江城，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电话里传来江城更加痛苦的哭声。
我在旁边听着，心里五味杂陈。
没想到江城不仅仅是个骗子，还是个这么自私的人。
"所以，我现在要你做的事情，比起你对我的伤害，真的不算什么。"白心语的声音很平静，但是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你可以选择道歉，也可以选择继续这样下去。"
"反正现在受伤害的人是你，不是我。"
江城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最后用很小的声音说：
"我...我需要时间考虑。"
"可以，我给你三天时间。"白心语说，"三天之后，如果你还没有决定，那我就把更多的证据放出来。"
"更多的证据？"
"对，比如你和其他女人的聊天记录。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除了我之外，你还有好几个女朋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