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放好。
弹幕：【强取豪夺！他一定是看上主播的钢笔了！】
我伸手：「还我！」
他侧身躲过。
「来历不明之物，需查验。」
「那是我的！」
「你的？」他俯视我，眼神压迫，「林小姐，你今日言行古怪，器物奇特。作何解释？」
我卡壳了。
弹幕疯狂出主意：【就说海外买的！】【祖传的！】
我选了个最蠢的。
「此乃…WiFi连接器！」
沈砚皱眉：「外飞？何意？」
「就是…无线信号…能接收知识…」我越说越小声。
他沉默半晌。
郑重发问。
「可是…一种风筝？」
我：「……」
弹幕炸成烟花：【哈哈哈哈 WiFi是风筝！】【沈先生脑洞清奇！】
我没忍住。
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得肚子疼。不小心撞到旁边烛台。
烛台倒了。
火苗唰地窜上沈砚放在桌案上的教案。
烧起来了！
他脸色大变，扑过去救火。
手忙脚乱。
我笑不出来了。
完了。我烧了他半本教案。
他捏着烧焦的纸页，抬头看我。
眼神复杂。不只是愤怒。
还有探究。
和一丝…见鬼的兴味？
「林知微，」他慢慢念我的名字，「你究竟是谁？」
4
教案事件后，沈砚没再提罚抄。
也没还我钢笔。
他上课总看我。眼神带着打量。
我老实了几天。主要怕他把我当妖怪烧了。
弹幕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微姐！前方高能！据史料，马上有权贵来踢馆！】
【点名挑战沈砚！说他教学无用！】
我精神一振。机会来了。
果然。下午书院就来了一群人。
领头的是个华服胖子。鼻孔朝天。
「沈先生，你这学生文章狗屁不通！可见你教得不行！」
沈砚面色不变。
「李大人指教。」
那胖子哔哔一堆。核心思想：读书无用，关系才是王道。
沈砚讲道理。对方胡搅蛮缠。
弹幕急死：【用数据怼他！】【用逻辑碾压他！】
我忍不住了。
脱口而出。
「李大人！您这是混淆概念！偷换前提！诉诸人身！逻辑谬误全犯了一遍！」
全场静了。
胖子瞪我：「哪来的丫头片子？胡说八道！」
我上前一步。
「读书无用？那您手下幕僚哪个不识字？关系至上？没才学您这官位坐得稳？数据表明，寒门学子占比…」
我一套现代辩论组合拳打出去。
胖子被怼得哑口无言。脸涨成猪肝色。
「强词夺理！」
突然。
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猛地捂住了我的嘴。
「唔！」
沈砚的气息笼罩了我。
他把我往后拽。手心紧紧贴在我唇上。
温度烫得惊人。
他声音压低，响在我耳边。带着咬牙的意味。
「…休要胡闹。」
然后他对胖子客气道：「小徒无状，大人见谅。」
胖子悻悻走了。
沈砚还捂着我嘴。
我没动。
他也没动。
心跳声好大。不知道是我的还是他的。
弹幕安静了一秒，然后疯刷：【捂嘴杀！】【他手心好烫！】【气氛不对！】
他终于松开我。
耳根有点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