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喻家树大招风,兵权在手,原主的荒淫无度,疑心甚重,对喻家出手。
难道天女当真不知道吗?
虽说喻家势力不如当年,可威信还在,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斯孚,你的院子我还替你留着,你可要歇息。]我目光真诚,仿佛对他可以倾尽所有。
实则,是专门为了恶心他所言。
他为人清正,一听如此,肯定要甩袖离去。
谁知喻斯孚却是诡异的沉默后,应了一声。
我唤出系统,[你快看看喻斯孚是不是让人夺舍了。]
明明之前怎么都不肯踏入院中,还是被她强逼着才肯待一会。
我心中忽暗,被另一种想法包围,[他是不是今夜就要我的命。]
系统安抚道:[宿主勿忧,时候尚早。]
我对喻斯孚的防备很深。
在二皇女面前,我向来忠于享乐,如今喻斯孚前来,难说不是监视。
我无意中皇位之争,为求明哲保身,只能将形象维持。
我的谋士郭香早有预料,叫出歌妓来献舞,供我取乐。
只是这些歌妓穿着暴露,衣裳半隐半露,不是我喜欢的风格。
我看向郭香,后者心虚的早早就退了下去。
新要来的男侍,坐在我旁边,为我倒酒。
他手实在好看,连同他的脸我都觉得甚是欢喜。
男侍察觉到我的目光,伸手就将袖口微提,露出清晰明亮的守宫砂。
我笑一笑,将他衣袖拉下去,我问他,[你叫什么名?]
[仆名唤沈临。]
沈临怀中的香味新奇,不似别人般脂粉味特浓,于是我便也纵着他靠近。
若是之前因为喻斯孚尚不愉快,如今我倒是真心享受起来,贪饮了许多,面颊染上红云,似梦似醒。
恍惚间,酒桌倒地的声音响起。
我忽地清醒几分,喻斯孚还在这里,瞬间觉得无味。
乐舞声都暂停,我拨开沈临,看向喻斯孚,只见他面前酒桌倒了一地,甚是狼狈,像是在尽力忍耐着什么,青筋都爆起。
我一时只觉恼怒,声音到底轻了些许,[斯孚可是累了,要回去歇息。]
喻斯孚起身,我的眼中,他的身影像是在摇晃。
其实是我醉的太过厉害。
[殿下才是醉了,需尽早歇息。]
我正有此意,歌舞声久了便又觉得聒噪,于是点点头,对身旁的沈临道:[你扶我回去。]
沈临闻言立即起身,恭敬的扶着我,我起身时见他宛如染血的耳朵,觉得有趣,便盯着他看。
醉意实在太浓,我像是睡了过去。
6
再醒来时,只觉得浑身像点了火,很热。
我意识到什么,唤人却没人理。
起身睁眼却只看到了一个虚影,以为是沈临,便怒喝,[你好大的胆子,敢给我下药。]
我热到衣衫半退,身体难受,似乎连毒也被激起,更加难忍,以至于所有防线皆退,浑身只有享乐的念头。
“沈临”却还站在那里,似乎是知道了错,不敢动身。
我一把拉下他,容忍他靠近,翻身做主。
他似乎挣扎了一番,便没了动静,任由我肆意拉扯。
我第一反应是去看他的手,意识模模糊糊间,我却看的清楚。
那手修剪的干净,细白修长,似乎比之前还要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