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都说是张秃子的魂回来了，纷纷要求烧掉纸人、砸毁河灯。李念的爷爷没办法，只能把纸人埋在槐树下，又把河灯沉进河底。可没过几天，张翠花就死在了槐树下，手里攥着个纸人，和李念父亲的死状一模一样，她的身边，还飘着一盏没熄灭的绿色河灯。
“你爷爷知道这是报应，立下两条死规矩：李家后人再也不能扎‘还魂纸人’和‘引魂河灯’，更不能扎‘替身纸人’；鬼节放灯只能放普通的莲花灯，灯芯不能沾任何血气。” 刘桂兰看着李念，“可你爹怎么会犯糊涂，又扎这些东西？”
李念心里一震：“我爹为什么要扎？难道真的是张翠花托梦？”
“不一定是托梦，” 刘桂兰说，“我听说，最近有人在村里找‘替身纸人’的法子，说是家里有病人，要扎个替身送出去，替病人挡灾。你爹心善，可能是被人骗了，以为是积德，没想到是帮着张翠花找替身。”
这时，周警官打来电话，语气急促：“李念，你快来老槐树这边！我们在树下挖出了一捆东西，还有你爹的工具！”
李念和刘桂兰赶到时，老槐树下已经挖开了一个大坑，里面埋着十几盏莲花灯，灯芯都是暗红色的，显然浸过狗血，旁边还有一个扎好的纸人，穿着和李念一模一样的衣服，脸上画着她的眉眼，只是没有眼睛 —— 正是 “替身纸人” 的样式！纸人的手里，还攥着一张纸条，是父亲的字迹：“她要的是念念，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