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里没文件,只有个黑色笔记本,封面上有个密码锁。
我没敢硬撬,把笔记本拿出来翻了翻 —— 锁没锁死,能掀开一条缝。里面就写了一行字:“50 粒,给‘老陈’送后巷。”
老陈是谁?后巷是哪个后巷?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半天,突然反应过来 —— 这不是普通的记录,是分销的单子。
那些小众药,根本不是给病人的,是沈砚在偷偷卖违规药。
我赶紧把笔记本放回去,锁好铁皮柜,刚要走,仓库门突然开了。
“你在这儿干嘛?” 沈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后背一僵,转过身时,他已经走到我面前,眼神冷得像冰。
“我…… 我整理过期药,看这柜子没锁,以为里面有台账,” 我故意装作慌乱,往后退了半步,“对不起啊,我没敢碰里面的东西。”
沈砚盯着我看了几秒,没说话,伸手把铁皮柜的锁又拧了两下,才开口:“以后别来这儿,这些不是你该管的。”
他说完就走了,没再追问。
我看着他的背影,手心全是汗 —— 刚才要是慢一步,被他撞见我拿笔记本,后果不堪设想。
但我没退,反而更确定了:他的秘密就在这铁皮柜里,在那些周三来取药的人手里,在跟新闻里对得上的药品编号里。
我把断了的发卡扔进垃圾桶,拿着价签本回了休息室。笔记本有密码,老陈的身份也不知道,但我已经摸到了他的尾巴。
这次我不会再等他动手,我要找到证据,让他没办法再装下去。
5
从仓库出来,我攥着那截记着 “老陈” 的纸片,翻箱倒柜找旧报纸。
上次看的药品新闻还夹在抽屉最里面,记者叫周明,留了联系电话。
我盯着号码犹豫了十分钟,还是拨了过去。电话接通时有点杂音,周明的声音很客气:“您好,哪位?”
“我是药房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