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我眼里，动作慢得像蜗牛一样的丧尸，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噗嗤。”
“噗嗤。”
斧子砍开头骨的声音，很好听。
温热的，发黑的血，溅了我一身。
很舒服。
不到五分钟。
客厅里，就倒了一地的尸体。
没有一个能站着的了。
我甩了甩斧子上的血。
转身，看向缩在角落里的许曼。
她已经吓傻了。
眼神呆滞，嘴角流着口水，裤子也湿了一大片。
啧。
真狼狈。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
“现在。”
“你还觉得，我需要你原谅吗？”
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
“知道吗，我本来想让你，也尝尝被吃掉的滋味。”
“但是……”
“我改主意了。”
“就这么让你死了，太便宜你了。”
我站起身，把斧子往地上一扔。
“从今天起。”
“你，就是我的了。”
“我的玩具，我的宠物，我的……储备粮。”
我看着她瞳孔里，那越来越深的，名为“绝望”的东西。
心里，畅快极了。
6
我把许曼关在了卧室里。
用一根从窗帘上扯下来的绳子，绑住了她的手脚。
她很安静。
或者说，已经吓得不敢出声了。
我清理了一下客厅里的尸体。
把它们一个个，都从窗户扔了下去。
楼下的丧尸，又饱餐了一顿。
做完这一切，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家。
墙上，还挂着我们的结婚照。
照片里，许曼笑得很甜，依偎在我怀里。
我也笑得很傻。
我走过去，把照片摘了下来。
然后，走到了厨房。
打开了煤气灶。
我把结婚照，放在了蓝色的火苗上。
相纸，很快就卷曲，变黑，然后化为了灰烬。
火光，映着我的脸。
我没什么表情。
心里，也挺平静的。
好像烧掉的，只是一张无关紧要的纸。
而不是我过去五年，全部的青春和爱情。
不对。
我现在，还有爱情吗？
可能，没有了吧。
那玩意儿，太奢侈了。
也太……没用了。
天，渐渐黑了。
我从冰箱里，翻出了一块牛排。
又开了一瓶红酒。
我把牛排煎好，倒上红酒，端进了卧室。
许曼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缩在墙角。
看到我进来，她的身体又开始发抖。
“吃饭了。”
我把盘子和酒杯，放在床头柜上。
她看着牛排，咽了口口水。
看来是饿了。
“想吃吗？”我问。
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求我。”
我说。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嘴唇紧紧地抿着，不说话。
还挺有骨气。
我也不逼她。
我拿起刀叉，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牛排煎得不错，七分熟，还带着血丝。
很香。
我吃得很慢，故意把刀叉碰撞盘子的声音，弄得很大。
许曼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我看着她。
她也看着我。
确切地说，是看着我手里的牛排。
“林辰……”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又干又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