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额已经逼近八十万。
钟明的呼吸顿了一下。
他飞快地瞟了一眼那个不断变动的数字，又看向顾念。
这女人……什么来头？
这现金流？
顾念收回手机：“钱不是问题。律师费，按小时计，翻倍。我只有一个要求，快，狠，我要他最快时间内收到传票。”
钟明脸上的谨慎和疑虑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的兴奋。
他身体前倾，笑容变得真诚而极具攻击性：“顾小姐，我想我们有很多种方式能让张总印象深刻。比如，先申请财产保全？”
顾念点头：“可以。”
半小时后，顾念走出环亚律所。
雨已经停了。
她站在台阶上，深吸了一口雨后潮湿但清新的空气。
手机还在震动，余额已经跳到了一百五十多万。
她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找到了那个曾经置顶的对话框。
赵铭的最后一条消息，是那张好人卡。
她动了动手指，发过去一笔转账。
金额：300块。
备注：医药费，治治你的眼瞎。
发送。
然后，拉黑，删除。
一套操作，行云流水。
她抬起头，天边居然露出了一线夕阳，金光穿透云层，劈开了刚才的阴霾。
顾念眯起眼，感受着那一点久违的暖意。
第一个靶子，瞄准了。
第二个，也清理了。
接下来呢？
她摸了摸又开始发烫的手机。
该下一个了。
那些所有让她不体面、让她失去选择权和主动权的人。
一个，都跑不了。
她走下台阶，脚步踩在积水上，溅起小小的水花，坚定，有力。
03
第二天一早，顾念没去挤地铁。
她站在市中心顶级公寓“铂悦府”的售楼处门口。
阳光明晃晃地打在玻璃幕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