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
我心中一震。宫中暗卫直接听命于父皇，除了父皇之外，没有人能够调动他们。
难道真的是父皇在幕后操控这一切？
"不可能。"楚电摇头，"父皇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儿子？"
"除非......父皇另有目的。"我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阵阵钟声。
"子时已过，寒衣节到了。"楚炎抬头看向夜空，"按照祖制，新帝必须在卯时举行登基大典。"
"可是父皇......"楚电欲言又止。
"父皇已死，现在最重要的是确定继承人。"我冷静地说，"按照长幼顺序，应该是我继承皇位。"
楚炎眯起眼睛："大哥，你确定父皇真的死了吗？"
这个问题让我一愣。
是啊，我们只是看到了父皇倒在血泊中的场景，但很快尸体就消失了，谁能确定父皇真的死了？
"你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我的意思是，也许这一切都是父皇安排的一场测试。"楚炎缓缓说道，"测试我们几个儿子，看谁最适合做皇帝。"
"测试？用杀人来测试？"楚电不敢置信。
"皇位之争，本来就是生死之战。"楚炎的语气变得冰冷，"历朝历代，有几个皇子能够善终？"
我心中升起一股寒意。楚炎说的没错，皇室内部的争斗向来残酷。
但是，用这种方式来测试继承人，未免太过残忍。
"如果真的是测试，那么楚雷的死......"我不敢往下想。
"很可能是他在测试中失败了。"楚炎接过话头，"现在只剩下我们三个，最终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
楚电的脸色更加苍白："不，我不相信父皇会这么做。"
"信不信由你。"楚炎冷笑一声，"但事实就摆在眼前。"
就在我们争论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朕还没死呢，你们就急着争夺皇位了？"
我们三人同时转头，只见父皇身穿龙袍，缓缓走进殿中。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状态看起来不错，完全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
"父皇！您还活着！"楚电激动地冲上前去。
"站住！"父皇厉声喝止，"朕要问你们，今晚发生的一切，你们是怎么看的？"
我、楚炎、楚电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回父皇的话......"我硬着头皮开口，"儿臣以为，有人想要进行血祭仪式，寻找真正的寒衣天子。"
"哦？寒衣天子？"父皇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那你们觉得，谁是真正的寒衣天子？"
这个问题问得我们都不敢回答。
因为答案涉及到皇位的归属。
第五章
父皇看着我们三人的表情，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朕果然没有看错你们。"
"父皇，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意思就是，今晚的一切，确实是朕安排的。"父皇的话如晴天霹雳，"包括那些死者，也是朕下令处死的。"
什么？
我感到大脑一片空白。父皇亲自承认，今晚的杀戮是他安排的？
"为什么？"楚电颤声问道，"为什么要杀害无辜的人？"
"无辜？"父皇冷笑，"那个礼部官员贪污祭祀用品，淑妃与外臣私通，他们死有余辜！"
"那楚雷呢？"楚炎问道，"三皇弟又犯了什么错？"
父皇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楚雷没有错，但他不够强。作为皇子，连自己的生命都保护不了，如何保护江山社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