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轩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晴晴，如果我选择你，你真的会原谅我吗？"
"我不知道。"我如实回答，"但至少，叶氏集团可以继续存在下去。"
"那如果我选择家族呢？"
"那么从明天开始，叶氏集团将不复存在。而您，也将成为一个负债累累的破产公子哥。"
叶轩闭上眼睛，在内心挣扎着。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他父亲打来的。
"轩轩，公司的账户被冻结了，银行要求我们立即还清所有贷款。你快想想办法！"电话里传来叶父焦急的声音。
叶母一听，顿时瘫坐在椅子上。
"爸，我...我在想办法。"叶轩颤声回答。
挂断电话后，叶轩看向我："晴晴，我选择你。"
叶母瞬间崩溃："轩轩！你怎么能这样选择？你对得起你爸爸吗？"
"妈，对不起。"叶轩走到她面前跪下，"如果叶氏集团倒了，我们全家都完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几千个员工失业。"
"可是我是你妈啊！"叶母哭得撕心裂肺。
看着这一幕，我心中竟然没有任何快感，只有一种空虚的感觉。
"叶轩，你确定这是你的真心选择？"我再次确认。
"是的。"叶轩坚定地点头，"晴晴，只要你能原谅我，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看了看爷爷，他微微点头。
"很好。"我拿出手机，"林助理，停止对叶氏集团的所有行动。"
"是，苏小姐。"
挂断电话后，我看向叶母："叶夫人，按照约定，从今以后您不能再见您的儿子。"
"苏晴！你不能这样做！"叶母想要冲上来。
"够了！"叶轩拦住母亲，"妈，是您先开始的。晴晴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是你是我的儿子啊..."
"是的，我是您的儿子。但是您昨天羞辱晴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叶轩的声音很平静，但眼中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妈，我爱您，但我不能接受您的价值观。"
叶母看着儿子，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好，很好。"她擦干眼泪，"我明白了。我走。但是叶轩，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客厅里陷入了沉寂。
叶轩走到我面前："晴晴，现在可以原谅我了吗？"
我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这个男人，为了拯救家族企业，选择了我，但也断绝了和母亲的关系。
"叶轩，你后悔吗？"
"不后悔。"他坚定地说道，"我应该早点为你站出来的。"
"但是，我不能原谅你。"我淡淡道。
叶轩愣住了："为什么？"
"因为你选择我，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利益。"我看着他的眼睛，"如果我还是那个农村出来的穷丫头，你会为我和母亲决裂吗？"
叶轩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所以，虽然我答应了拯救叶氏集团，但我们之间，真的结束了。"
说完，我转身向楼上走去。
"晴晴！"叶轩在身后喊道。
我没有回头。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永远无法弥补。就像破碎的镜子，即使重新拼接，裂痕依然存在。
回到房间，我坐在书桌前，看着桌上母亲的照片。
"妈妈，我这样做对吗？"我轻声问道。
当然，照片不会回答我。但我知道，无论对错，我都必须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