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又做着……这么温柔的动作。
等她吐完,陆司宴抽了张纸巾,粗鲁地擦了擦她的嘴。
然后,打横将她抱了起来,走向浴室。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林鸢惊呼一声,在他怀里挣扎。
“闭嘴!”
男人低喝一声,将她放进浴缸,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
很快,就湿透了她的衣服。
薄薄的睡衣,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林鸢下意识地抱住自己,又羞又怒。
“陆司宴!你这个变态!”
陆司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像一头盯着猎物的狼。
他缓缓地,蹲下身。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变态?”
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我还可以,更变态一点。”
他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不像那一夜的粗暴,反而带着一丝……缠绵。
林鸢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她用力地推他,捶他。
可男人的身体,像一座山,纹丝不动。
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具有侵略性。
撬开她的牙关,攻城略地。
林鸢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无力,最后,竟然在他的吻里,感到了一丝……沉沦。
她疯了。
她一定是疯了!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陆司宴终于松开了她。
他看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眸色暗沉。
“林鸢,记住你的身份。”
他站起身,恢复了那副冷漠矜贵的样子。
“你只是一个,给我养孩子的工具。”
“不要,有任何不该有的妄想。”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浴室。
留下林鸢一个人,瘫坐在浴缸里,浑身冰冷。
工具……
是啊,她只是个工具。
她怎么会……怎么会对他,有片刻的动心?
林鸢,你真贱。
她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从那天起,陆司宴搬进了别墅。
他就像一个最矛盾的结合体。
白天,他会对她冷嘲热讽,用最恶毒的语言,提醒她,她有多卑贱。
晚上,他又会化身为最偏执的魔鬼。
他会在深夜,以检查身体为由,抚摸她越来越大的肚子,在她耳边危险呢喃:“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他会掐着她的腰,将她困在怀里,一遍遍地吻她,却又在她动情时猛然推开,冷声警告:“别忘了,你只是个孕妇。”
这种极致的占有与推拉,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林鸢紧紧地包裹。
她在恨意中,清醒地,一步步地,沉沦……
4.
转眼,林鸢怀孕七个月了。
肚子已经很大,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
这天,张妈接了个电话,脸色大变,匆匆忙忙地就出去了。
别墅里,只剩下林鸢一个人。
这是几个月来,第一次。
逃跑的念头,瞬间从心底冒了出来。
她知道,机会只有一次。
她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从二楼的窗户,顺着之前藏好的床单,一点一点地,往下爬。
肚子太大了,很吃力。
她咬着牙,忍着腹部的坠痛,终于,双脚落了地。
自由了!
林鸢回头看了一眼那座华丽的牢笼,没有丝毫留恋,转身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