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了碗水,帮他服下药丸。
他接过水的瞬间,碰到了我的手腕,虽然只是非常短暂的触碰,但我依旧清晰里感觉到了他皮肤的滚烫温度。
服了药,他的态度明显和善很多,但看向我的眼神隐隐带了些莫名的情绪,我看到他的喉咙再次滚动了一下。
“谢谢...”他哑声说。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好人做到底。
他看着我靠近,手臂青筋暴起,手紧紧抓住地上的稻草堆,眼里的欲望更浓了。
好想就这样将这团柔软一寸寸完全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但可能受到药物影响,很快就有点昏昏欲睡了。
趁他神志不清时,我从系统里拿出毛巾沾水敷在他额头上,又留下一些退烧药和干粮,这才悄悄离开。
第二天一早,我在上工的路上遇到了顾言城。
他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了,甚至比平时更有精神。
“昨晚谢谢你。”他低声说,递给我一个小纸包,“这个给你。”
我打开一看,是一支漂亮的钢笔。
在这年代可是稀罕物。
“我不能要,太贵重了。”我推辞道。
“昨晚的谢礼。”他小声却坚定,“另外,我想问你,那种药丸你还有吗?”
我警觉地看着他:“为什么问这个?”
“我父亲...他身体不好,经常中毒。”顾言城的声音低沉下来,“如果你还有,我愿意用任何东西交换。”
我这才想起,书中提过顾言城的父亲也被下放到西北某农场,身体状况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