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刚入职的男护士。
一场混乱的急诊手术,我脚下一滑。
当着全科室的面,亲了我们人称「冰霜手术刀」的主任医师苏晚。
那个让实习生当场吓尿,徒手缝合心脏的冷面阎王。
我收拾好东西,准备连夜跑路。
她却在午夜的更衣室把我反锁。
冰冷的手术刀抵着我的脖子。
「两个选择。」
「一,我告你医疗骚扰,让你在整个行业混不下去。」
「二,跟我结婚,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手术助理。」
「不选?我就说你偷换药物,意图谋杀。」
我直接吓傻。
当晚她直接撬开我家门。
左手是结婚戒指,右手是一支镇定剂。
「领证,还是全麻?」
「你选。」
我哆哆嗦嗦伸出手:「我自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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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手把那枚冰冷的铂金戒指推进了无名指的根部,像是给自己戴上了一副手铐。
苏晚满意地收回镇定剂。
“明天早上八点,民政局门口。”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迟到一分钟,我就在你身上练习切皮。”
我一夜没睡,眼睁睁看着天花板从漆黑变成灰白。
跑?往哪跑?她伪造的那段我“偷换药物”的高清监控,足够把我送进监狱踩缝纫机。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苏晚已经到了,一身黑色的风衣,衬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肤近乎透明。
她看了一眼我皱巴巴的白T恤,眉头拧了一下。
“进去。”
在办事窗口,工作人员是个刚来的小姑娘,看到我们俩的组合,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两位是自愿结婚的吧?”
苏晚没说话,只是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小姑娘瞬间噤声,手里的章抖得差点掉在桌上,飞快地在我们的结婚证上盖了下去。
“恭喜”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像是对我命运的宣判。
我拿着那本红得刺眼的证书,手心全是冷汗。
这不是结婚证,这是我的卖身契。
一出民政局,一辆黑色的保时捷无声地滑到我们面前。
“上车。”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直接塞进了副驾驶。
车子一路开进本市最顶级的富人区,停在一栋可以俯瞰整个江景的豪华公寓楼下。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她把我从车里拎出来,像拎一只小鸡。
门锁是指纹和虹膜双重识别,我感觉自己进的不是家,是最高级别的监狱。
她把我的行李扔在客厅中央,随后一张A4纸拍在我脸上。
“《婚后协议》,签了它。”
我拿下来一看,上面的条款令人发指。
第一条:24小时向甲方(苏晚)报备行踪。
第二条:手机必须接受甲方随时检查,不得设置甲方不知道的密码。
第三条:禁止与任何异性(及部分让甲方感到不悦的同性)进行任何非必要的身体、语言和网络接触。
违约责任:视情节严重程度,处以包括但不限于职业封杀、法律诉讼等惩罚。
我气得浑身发抖。
“苏晚,你这是囚禁!是犯法的!”
我抓起协议就要撕掉。
她没阻止我,只是慢悠悠地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
屏幕上,一个穿着我的护士服、身形与我一模一样的人,鬼鬼祟祟地将一瓶药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