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家伙,自然是拿不出证据的。这华萍虽然长相一般,但特点是能撒娇,会撩骚;我早就听说,她和公司好几个男同事的关系都是暧昧不明。
这空降兵,那是有便宜就占的主儿,这能放过?
眼看这两人哑口无言,我的眼神故意在他俩之间游走:“拿不出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天下午三点,空降兵你……好像也不在办公室啊?莫非你俩一起……‘家里有事’?”
我夸张地猛拍了下额头,痛心疾首:“空降兵!使不得啊!你可是有家室的人!要注意影响!啧啧啧……”
霎时间,整个办公室都炸开了锅,尤其是一些女同事,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刘玛,你不要胡说八道!婷婷她不是那种人!”
我循声看过去,那人叫田苟。
老规矩,人如其名,就是舔狗。
这家伙,平日里跟我一样,就是任劳任怨的牛马一个。
不过一旦碰到和华萍有关的事儿,牛马就变身成了沸羊羊。
那是“沸”得不行,秋天的奶茶,冬天的棉袄,那是统统地不要,得是定制的手表,最新款的包包;在这“沸”的背后,就是几个月的馒头,就着方便面的调料。
“哟!那你倒是说说,她是哪种人啊?”我调侃道。
“婷婷她知性漂亮,善良大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这田苟的语气,那叫一个笃定,那叫一个真切,那叫一个恶心啊。
“她确实是‘好’,这一点,我不否认,我估计在这办公室里,很多男同事,都不能否认吧。但唯独你,这个舔了4年的舔狗,怕是连手都没摸过吧。”
田苟脸色涨红,奋力回击:“你胡说,我对萍萍,你是纯粹的欣赏!”
好家伙,这小子不仅是个情种,还TM是个犟种。
“纯粹?如果我没记错,今年的三八女神节,你花了3个月工资,给她买了一块手表吧?”
“是啊,那又怎样?”
“如果我再没记错,那是一块男士手表吧。她一个女人,你干嘛送她男士手表啊?”
我再追问。
“那是婷婷说过,她有一个心愿,就是给她爸送一块手表。”
“他爸?那你看看,这空降兵右手腕上那块表,是不是跟你送的那块很像呢?”
田苟闻言,猛地扭头,虽然空降兵藏得快,但那熟悉的表带和款式,像根针一样扎进他眼里。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华萍:“萍萍…那表……”
这田苟,那是真得舔,就连我当面拆穿,他质问的时候,语气也是卑微至极。
反倒是华萍,脸上全无慌张之色,反倒是柳眉倒竖:“田苟!你送给我了就是我的,我想送给谁关你什么事?一块表而已,瞧你那小气吧啦的样子!你还是不是男人!”
田苟被喷得下意识缩了脖子,气势瞬间矮了半截:“可…可是那是我……”
“可是什么可是!闭嘴!”华萍再度拔高语气,“你把我都气得口渴了,我想喝奶茶,霸王茶姬。”
“好嘞!萍萍你别生气,我这就去给你买……去冰,三分糖,对吧?”
眨眼间,这田苟好像失忆了一样,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看得我目瞪口呆。
空降兵眼看没讨着啥便宜,气得转身,直接回了自己的经理办公室;而华萍也识趣地离开,紧跟着去了空降兵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