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志明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接完电话，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公司那边出问题了，几个大客户要解约。"
"为什么？"
"他们说不能和品德有问题的人合作。"韩志明恶狠狠地盯着我，"这一定是你搞的鬼！"
"我说了，我没有这个本事。"我站起身，"不过我觉得，这可能是老天爷在惩罚你。"
"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
"我装什么神弄鬼？"我提高声音，"是你自己做的亏心事，现在报应来了，就怪别人？"
就在这时，小月从房间里跑出来。
"你们别吵了！"她哭着说，"爸爸，网上的那些事是真的吗？你真的有别的女儿？"
看到小月哭泣的样子，韩志明的表情有些松动。
"小月，爸爸可以解释..."
"我不想听解释！"小月哭得更厉害了，"我只想知道，你还是不是我爸爸？"
韩志明张了张嘴，但什么也说不出来。
看到他的表情，小月彻底绝望了。
她跑回房间，把门关得很响。
我看着韩志明，心里满是鄙夷。
"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
韩志明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诗雨，我承认我做错了。但咱们之间毕竟有十几年的感情，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我冷笑一声，"你给过小月机会吗？"
"我会把保送名额还给小月的。"
"晚了。"我摇摇头，"伤害已经造成了，不是说还就能还的。"
"那你想怎么样？"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离婚，净身出户。"
"不可能！"韩志明立刻拒绝，"公司是我一手创建的，凭什么给你？"
"凭你出轨，凭你挪用夫妻共同财产。"我拿出一堆证据，"这些够不够？"
看到那些证据，韩志明的脸色变得惨白。
"你...你早就在调查我？"
"不是我聪明，是你太蠢。"我冷冷地说，"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早就漏洞百出了。"
韩志明瘫坐在沙发上，像是突然老了十岁。
"诗雨，我们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我看着这个曾经深爱的男人，心里五味杂陈。
但想到小月受的委屈，我的心又硬了下来。
"没有。"我坚定地说，"从你为了私生女伤害小月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结束了。"
4
第二天，艺术学院举行听证会，重新审核韩小雅的保送资格。
我带着小月和所有证据赶到现场。
学院领导、几个教授，还有其他学生家长都来了。
韩志明和苏婉清也到了，韩小雅跟在他们身后，看起来很紧张。
听证会开始后，学院领导先说明了情况。
"经过初步调查，我们发现韩小雅同学的材料确实存在问题。今天的听证会，就是要查明真相。"
苏婉清立刻站起来："领导，小雅的材料都是真的，绝对没有造假！"
"是吗？"我冷笑一声，站起身来，"那我想问问，韩小雅参加全国青少年舞蹈大赛的时候，你们在场吗？"
"当然在场！"苏婉清大声说道。
"那好，请问比赛是在哪一天？具体地点在哪里？"
苏婉清愣了一下，看向韩志明。
韩志明接过话："在...在北京，具体时间我记不太清了。"
"记不清？"我拿出一张证明，"这是全国青少年舞蹈大赛组委会的证明，韩小雅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全国性比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