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雪儿，这个看起来单纯无害的小助理，竟然同时和两个男人纠缠。
"你打算怎么办？"我问周雅琪。
"离婚，分财产，让他们两个身败名裂。"她的眼神很坚决，"苏律师，我知道你的能力，这个案子我想委托给你。"
我考虑了一下，"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要加一个被告。"
我拿起桌上的相框，里面是我和江晨昭的合影，"这个男人，也要付出代价。"
周雅琪明白了我的意思，点点头，"好，我们合作。"
下午，我安排了几个可靠的助理开始调查。
作为律师，我知道要想在法庭上获胜，必须掌握确凿的证据。
我要查清楚江晨昭和白雪儿的关系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王建国的财产状况如何，以及白雪儿这个女人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晚上回到家，江晨昭还没回来。
我坐在客厅里，回想着我们三年来的点点滴滴。
初次见面是在一个慈善晚宴上，他当时还只是个项目经理，穿着略显廉价的西装，但说话很有条理。
我被他的上进心打动了，也欣赏他的努力。
这三年来，我用自己的人脉帮他介绍了不少客户，他的事业蒸蒸日上，很快升为副总。
去年他求婚的时候，我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没想到，我养大的狼，最终要咬我一口。
晚上十一点，江晨昭回来了。
"这么晚，你还没睡？"他看起来有些疲惫。
"等你回来。"我站起身，走向他，"项目谈得怎么样？"
"还不错，应该能签下来。"他避开我的视线，"我去洗澡。"
"江晨昭。"我叫住他。
"怎么了？"
"我爱你。"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走过来抱住我，"我也爱你，清歌。"
这个拥抱，冰冷得像冬天的雪。
我在他的怀里，闻到了一股陌生的香水味。
不是我用的香水，也不是他的古龙水。
是白雪儿的味道。
我记得这个味道，那天她来公司找江晨昭的时候，电梯里弥漫着这种腻人的甜香。
江晨昭松开我，去浴室洗澡。
我听着水声，拿起他的手机。
密码还是我的生日，没有改。
微信里有几个置顶聊天。
第一个是我，第二个是工作群，第三个是一个名叫"小雪花"的联系人。
我点开聊天记录。
最新的一条消息是今天晚上九点：
"江哥哥，明天我们还能见面吗？"
"乖，这几天不行，我女朋友有点怀疑了。"
"那王叔叔那边怎么办？他说想见我。"
"你先应付着，等过了这阵子再说。"
"好吧，可是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小雪花。"
我快速向上翻看聊天记录。
两个月前开始，他们的聊天内容从工作逐渐变成了暧昧，然后是露骨的情话，再到约会的时间地点。
最让我意外的是，白雪儿确实同时在和王建国交往。
她在聊天中称呼王建国为"王叔叔"，江晨昭为"江哥哥"。
一个二十三岁的女孩，同时吊着两个男人。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我迅速把手机放回原处。
江晨昭裹着浴巾出来，"怎么还不睡？"
"马上就睡。"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