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加速,瞳孔放大,典型的愉悦反应!”
“这要是演的,我当场倒立喝醋!”
没人笑。
全吓傻了。
我再接再厉。播放录音——
是我半夜录的:“妈,我想看星星……”
话音落。
整座山峰,灵灯骤亮。
如星河倾泻。
我指着天空:
“谁家儿子一句话,能让万灯为他点亮?”
“嗯?啊?说话!”
人群沉默。
突然,有个小姑娘举手:“我……我想认你当哥……”
接着——
掌声响了。
不是嘲讽。
是真拍的。
我回头。
她站在殿前,唇角微微翘。
我没瞎。
她刚刚……笑了。
直播结束。
视频传遍八荒。
热搜第一:#合欢宗母子档萌出圈#
连魔音宗长老都私信问我:“你那红点……能卖吗?”
我以为赢了。可当晚,她站在我门口。
声音低:
“以后。”
“不准让别人看我追红点。”
我点头。
她转身要走。
我又问:“那……我能看吗?”
她背对着我,停了两秒。
“……随你。”
心印没烫。
反而暖了。
可就在这时——
一道黑影掠过屋顶。
我眯眼。
那是……大长老的佩刀轮廓。
他知道。
我不是靠运气赢的。
而这场戏——
才刚开始。
04
月初一。“归源祭”日。
我被带到禁殿。
黑石砌墙。
中央一座猫形祭坛,泛着血光。
她站在旁边。
眼神肃穆:“今日,唤醒你体内夜郎之魂。”
我知道这仪式——
真灵猫会浑身发烫,毛色变深,发出低频呼噜,与月华共鸣。
而我?
连打呼都不带颤音的。
仪式开始。
阵法启动。
一股热流冲进经脉。
不是暖。
是烧。
像有人拿铁棍捅进骨头里搅。
我咬牙。
冷汗顺着下巴滴。
她盯着我:“感觉到了吗?”
“你爹的气息?”
我说不出话。
心印在催:快反应!快像猫!我猛地趴下。
学猫叫:“喵……”
声音干涩,像破锣。
她皱眉。
不行。
得加戏。
我早有准备。
昨夜,我把“镇痛香”混进了供香堆。
此刻,青烟袅袅,正缓缓弥漫。
药效起。
痛感钝了。
我喘口气。
然后——
我张嘴。
“呼噜……呼噜噜……”
低频震动,从喉咙滚出。
宠物医院实习生的基本功——人工呼噜术,启动。
她眼睛亮了。
“它醒了!”
我闭眼,继续震。
越抖越狠,还配合身体微颤。
演得自己都快信了。突然——
我“惊醒”。
抱住她腿,撒娇:
“娘!本喵梦见爹说……想吃清蒸鲈鱼!”
全场一静。
她愣住。
然后——
轻轻摸我头:“好。”
“今晚,给你做。”
仪式结束。
我被扶回屋。
腿软得像面条。
刚关门——
我吐了口血。
镇痛香压得住痛,压不住内伤。
我瘫地上,喘。
可就在这时,门外脚步停了。
她声音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