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委屈的眼神，我心如刀割。
"没有。"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我只是想专心学习。"
"专心学习？"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林昭，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努力的吗？为什么突然..."
"苏晚。"我打断了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漠一些，"我们还是专心学习吧。其他的事情，等考上大学再说。"
她愣住了，眼中有我不忍心看到的伤痛。
"林昭，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她的声音很小，像要哭了。
我紧紧握着拳头，指甲嵌进肉里。
"我们还小，还不懂什么是喜欢。"我努力让自己说出这些话，"苏晚，我们做回朋友吧。"
她看着我，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那一刻，我恨不得抱住她，告诉她这不是我的真心话。但我不能。我不想害了她，也不想让妈妈真的去学校闹事。
"好。"她擦了擦眼泪，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朋友就朋友。"
但我们都知道，有些话说出口，就再也回不去了。
5
从那天开始，苏晚没有再主动找过我。
她还是坐在我后面，但我们之间好像隔了一堵无形的墙。偶尔目光相遇，她会很快移开视线。
我能感觉到她在努力保持距离，也在努力表现得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我知道她很痛苦，因为我也很痛苦。
每天看着她坐在我后面，却不能和她说话，这种感觉比刀割还难受。
有时候我会听到她和其他同学聊天，声音听起来和以前一样开朗，但我知道那不是真的。因为我了解她，她难过的时候总是会故作坚强。
一个月后，苏晚开始和班里的另一个男生走得很近。
那个男生叫张浩，家里条件也很好，人长得帅，成绩也不错。他们经常一起讨论题目，一起去食堂吃饭。
我看在眼里，嫉妒得要发疯。
下课的时候，我看到张浩在和苏晚说笑，她笑得很开心。那个笑容曾经只属于我，现在却给了别人。
我想过去阻止，但我没有立场。是我亲手推开了她，我有什么资格嫉妒？
"林昭，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同桌问我。
"没事。"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