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舒服,能不能……”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斐打断了:“不舒服?你又装什么装?我们在外面玩了一周,你在家歇了一周,还不舒服?”
“赶紧过来,别让暖暖等急了。”
我挂了电话,强撑着起身,拿起外套往外走。
到机场时,陆斐和暖暖正站在行李旁,暖暖看到我,立刻把手里的包扔给我:“温酌,快帮我拎着,我手都酸了。”
“对了,我在那边买了很多护肤品,你回去帮我整理好,分类装到化妆柜里。”
陆斐也把自己的行李箱推给我:“里面有我买的衬衫,你回去熨一下,明天我要穿。”
“还有,暖暖说想吃你做的红烧肉,你晚上做了送过来。”
我接过包和行李箱,手都在抖。
胃里的疼痛越来越厉害,我几乎站不稳,只能小声说:“我今天……可能做不了红烧肉,我有点胃疼。”
“胃疼?”暖暖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这么多事?不就是做个红烧肉吗?忍忍不就过去了?”
“斐哥想吃,你就得做。”
陆斐也跟着点头:“就是,别总找借口。赶紧回去做,晚上八点前必须送到。”
我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很可笑。三年来,我为他做了无数顿饭,熬了无数次粥,他从来没说过一句谢谢;
现在我胃疼得站不稳,他却只关心自己能不能吃到红烧肉。
我攥紧了行李箱的拉杆,指甲泛白:“好,我晚上送过去。”
回去的路上,我胃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只能把车停在路边,蹲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
我拿出手机,搜了附近的医院,却又想起晚上要给陆斐送红烧肉,最终还是发动了车子。
10.
晚上七点半,我把红烧肉装进保温盒,刚要出门,胃里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那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像有把刀子在胃里翻搅,我手里的保温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汤汁洒了一地。
我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冷汗瞬间打湿了后背,眼前一阵阵发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以前胃疼,忍忍或者吃片药就能缓解,可这次不一样,疼得我几乎要晕过去。
我挣扎着爬起来,想去拿手机叫救护车,却在起身的瞬间撞到了桌角,整个人摔在地上。
手机从口袋里滑出来,屏幕亮着,上面还停留在早上和医生预约的页面。
前几天胃一直不舒服,我偷偷约了检查,却因为陆斐让我改裙子、送东西,一直没去成。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我强撑着接通电话。
是陆斐在催红烧肉好了没有。
“陆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