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我说，“你求我。”
林-晚儿愣住了。
“你求我，我就帮你。”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她站在那里，身体因为屈辱而微微发抖。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
过了很久，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低下了头。
“苏诚，”她的声音很轻，带着颤音，“我求你……帮帮我们。”
我看着她低下那颗高傲的头颅，心里没有丝毫的快意。
只觉得，没意思。
“好吧。”我说，“我试试。”
我拿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拨通了刘院长的电话。
5. 钱能解决的问题
电话很快就通了。
“喂，刘院长吗？我是苏诚。”我开了免提，让林晚儿能清楚地听到。
“苏教授！”刘院长的声音立刻变得无比恭敬，“您……您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是有什么指示吗？”
林晚儿站在旁边，听到这个称呼，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又看看手机。
我没理会她的震惊，继续对着电话说：“林凯的手术，你们不用再找别人了。我来主刀。”
“真的吗？！”刘院长的声音里充满了狂喜，“太好了！太好了苏教授！有您亲自出马，这个病人就有救了！”
“嗯。你安排一下，明天上午，我要见一下病人家属，谈手术方案。”
“好的好的！我马上安排！苏教授，您还有什么吩咐？”
“没了。”
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在沙发上。
整个客厅，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林晚儿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她的脸上，是震惊、疑惑、茫然，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像打翻了的调色盘。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问：“苏诚，你……你到底是谁？”
我看着她，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
“我是谁？林晚儿，我们结婚三年了，你现在才来问我是谁？”
“不……不是……”她语无伦次，“那个刘院长，他为什么叫你……苏教授？”
“可能他认错人了吧。”我淡淡地说。
“不可能！”林晚儿立刻反驳，“他的语气那么恭敬！还有……还有上次那个护士！她看到你的名字，反应也很奇怪！苏诚，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这是三年来，我第一次用一种俯视的姿-态看着她。
“林晚儿，我是谁，重要吗？重要的是，现在只有我能救你弟弟的命。”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去医院听‘苏教授’的方案呢。”
说完，我走回自己的房间，留下她一个人在客厅里发呆。
我知道，从今晚开始，她再也睡不着了。
第二天上午，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和林晚儿、张翠花一起去了医院。
在医院的VIP会议室里，刘院长和几个科室的主任，已经像学生一样，毕恭毕敬地等在那里了。
他们看到我走进来，立刻全体起立。
“苏教授！”刘院长快步走上来，热情地伸出双手。
我跟他握了握手。
跟在我身后的张翠花和林晚儿，彻底傻眼了。
尤其是张翠花，她昨天还在电话里跟朋友吹牛，说要用钱把苏教授砸出来。现在看到这阵仗，她那张市侩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