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我提前起床,在苏郁白还没醒的时候,悄悄走到卧室抽屉前。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照亮了抽屉里那两盒包装有些褶皱的 “小雨伞”。
我从钥匙串上取下一枚取卡针(针尖细而尖,用来戳小孔不易被察觉),指尖稳定得像在实验室做精密实验 —— 多年的心理学研究让我练就了极强的手部控制能力。
我逐一拿出每个 “小雨伞”,在顶端靠近边缘的位置,轻轻扎了两个毫米级的小孔(这个位置既不会轻易被发现,又能确保 “失效”)。
扎完后,我按照原来的顺序将它们放回盒子,甚至刻意模仿苏郁白平时随意摆放的习惯,让两盒的位置稍微错开一点。
我之所以这么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从聊天记录和他们的行为模式来看,周明宇、陆泽和陈野对苏郁白都只是 “玩玩而已”,他们只贪图苏郁白的美貌和 “高冷女神” 的反差感,根本不会对她负责。
一旦苏郁白怀孕,这三个自私的男人必然会第一时间撇清关系,而被 “爱情幻想” 冲昏头脑的苏郁白,会在瞬间从 “被追捧的女神” 沦为 “没人要的累赘”,她的情绪会彻底失控,甚至可能做出极端行为。
而这,正是我要的 “代价”—— 我要让她亲身体验,自己追求的 “刺激” 和 “浪漫”,最终会把她推向怎样的深渊。
做完这一切,我将取卡针放回钥匙串,像往常一样去厨房准备早餐(煎蛋要煎到边缘微焦,牛奶要热到 60℃,这是苏郁白以前喜欢的口味,尽管现在她已经很少在家吃早餐)。
当苏郁白打着哈欠走出卧室时,我正弯腰给林墨系鞋带,抬头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今天要不要在家吃早餐?墨墨说想让妈妈送他去幼儿园。”
她皱了皱眉,一边换鞋一边说:“不了,公司有早会,来不及。”
说完,不等林墨把 “妈妈再见” 说完,就摔门而去。
我看着门口愣住的林墨,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爸爸送你去,晚上给你买你最喜欢的草莓蛋糕好不好?” 林墨立刻笑起来,用力点头,小手紧紧抓住我的手。
计划到这还不够,而后我开始针对每个人的弱点,展开更细致的布局。
对于苏郁白,我利用心理学中的 “强化理论”,不断 “强化” 她对现有婚姻的厌倦和对 “外面世界” 的向往。
我会故意在她面前表现得 “平庸无能”:她抱怨工作累时,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帮她分析解决问题,只说 “没关系,慢慢就好了”;她想要最新款的奢侈品包时,我会以 “家里要攒钱给墨墨报兴趣班,给汐汐买奶粉” 为由拒绝;甚至在她偶尔想和我亲近时,我也会以 “太累了” 为由躲开。
同时,我会 “无意” 中让她看到周明宇、陆泽和陈野对她的 “示好”—— 比如把周明宇发来的 “宝贝,下周带你去马尔代夫度假” 的短信故意放在她能看到的地方;把陆泽送她的名牌护肤品(她藏在衣柜最底层)“不小心” 翻出来,假装疑惑地问 “这是什么?你什么时候买的?”;把陈野给她画的肖像画(画里的她笑得温柔,却与平时的高冷判若两人)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假装忘记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