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心里一沉。小刘是实习生，而王丽所谓的"指导"，大概就是转发邮件。他辛苦维护的客户，就这么被转手了。
一周后，陈默回到公司。他的工位被挪到了角落，原先的位置坐着新来的总监助理。
"陈默啊，"张总见到他，表情有些不自然，"你身体恢复了？考虑到你之前太辛苦，我们调整了一下分工。"
陈默听明白了。他生病这段时间，有人趁机重新分配了"蛋糕"。现在，他手头只剩下些边角料项目。
午休时，陈默在楼梯间听见张总和王丽说话。
"...陈默能力是不错，但太较真，不会变通。"
"就是，"王丽的声音，"上次那个客户明明更喜欢我的方案..."
陈默握紧了拳头。那个"王丽的方案"，是他熬了三个通宵做的，王丽只是换了个封面。
下午，公司突然接到大客户投诉，说方案执行出了问题。张总急得团团转，因为这个项目原本是陈默负责的。
"陈默！"张总冲到他工位前，"快看看怎么回事！"
陈默打开文件，立刻发现了问题。接手的小刘根本不懂这个行业的规则，犯了低级错误。
"能补救吗？"张总额头冒汗。
陈默看了看表："如果现在开始修改，明天早上能完成。"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能行！"张总如释重负，"今晚辛苦一下，回头给你发奖金！"
陈默突然笑了。他合上电脑："张总，我还在恢复期，医生说不宜加班。"
张总愣住了："这...这关系到公司信誉啊！"
"让小刘做吧，"陈默平静地说，"他不是接手我的工作吗？"
"他哪会啊！"张总脱口而出。
办公室里突然安静下来。几个同事偷偷往这边看。
陈默站起身："张总，我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干活最多的人是我，升职加薪的却是别人？"
张总脸色变了："你这是什么态度？公司栽培你..."
"栽培？"陈默指着自己桌上的药盒，"这就是栽培的结果？"
王丽突然插话："陈默，你怎么能这么跟张总说话？公司对你不薄啊！"
陈默转向她："王丽，你能独立完成一份方案吗？不靠别人帮忙那种。"
王丽脸色煞白："你...你什么意思？"
"上个月的汽车项目，是我做的方案，你只改了标题。上上周的食品发布会，我写了全部文案，你只负责联系场地。"陈默一字一句地说，"需要我继续说吗？"
办公室鸦雀无声。张总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陈默！你被开除了！"他咆哮道，"立刻收拾东西走人！"
陈默反而感到一阵轻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