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川柏岔开我的话题,又把这次争吵当做我无理的小打小闹。
我甩开他的手,不再理他。
翌日,到咖啡店,我指着一白色仪器,向时川柏投去怀疑的眼神。
“这里是咖啡厅?为什么会有医疗仪器?”
时川柏眼中闪过一丝心虚:“这个店以前是私人医院。”
听到这里我扭头就走。
任由时川柏在后面慌张的叫我名字。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地方就是个私人医院,卖咖啡只不过是给患者提供的一项服务。
而时川柏把我骗到这里,准是又找到个医生,让我接受治疗。
“邈邈,邈邈你听我说,这个精神病医生是从b国来的,他在这里就待半年。”
时川柏抓住我的手腕,还想再说什么。
我不耐烦的打断:“我说八百遍了,我没病!”
“不要闹了,听话。”
“他的号很难约,约上的时间不去,下一次再约就更难了。”
时川柏根本没听我在说什么。
以前他就是这样,总是以各种理由把我骗到各种地方见医生。
每次我不想见要走的时候,他都会说,来都来了,顺便看看。
这一顺便,就顺便到现在。
“你才要去看精神病,我好端端一个正常人,进什么精神科,没病也要被逼出病来。”
我们的吵闹很快引起周围人注意。
a国对家暴零容忍、非常敏感,有些路人热心的已经在对我们拍照了。
时川柏无奈只能松开手,放任我离开。
刚到家,还没换衣服,我妈打来电话。
“邈邈,看病回来了吗?”
我皱起眉,准又是时川柏通风报信的。
想挂断,但是不行。
我妈:“怎么不说话,检查的效果不好?”
我淡淡的说:“我没去看。”
听我这么无所谓,我妈顿时就提高了嗓门。
“掏那么多钱约的医生,说不去就不去,你怎么那么任性?也就川柏惯着你,一直给你找医生,你看你到国内想挂个专家号都难,不知道珍惜……”
我按着额角突突的神经,一时不知道她是我亲妈还是时川柏亲妈。
“什么叫时川柏一直惯着我!我哪儿让他给我找医生了!说过多少遍,不用看病,不用看病,你们谁听进去了?”
“合着关心你,给你找医生还是我们的错了?不是你做噩梦吓的不能睡觉的时候,真是不知足,换别人家谁管你……”
我妈电话那头喊的中气十足,她谁的话都听,就是不听我的。
每次把我折磨一顿,美其名曰是为了我。
我赶忙挂了电话,脱力的坐在地上。
时川柏进门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
他想要来哄我,可我不想看见他。
一骨碌爬起来,“嘭”的一声,把时川柏关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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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川柏刚开始还给我道歉,求我把门打开,不过得不到我的回应,慢慢就没了声音。
我的工作可以居家办公,为了缓解情绪,打算多设计几个方案。
不过我的电脑在卧室,这里只有时川柏的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