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很快回消息：“外婆在做饭呢，好得很！舅舅就是骗你！”
我挂了电话，想起之前查的清河县退役军人服务站 —— 有抗战老兵帮扶通道。
我拉着李小虎：“走，去服务站，找老马站长！”
到了服务站，我找到老马，掏出铁根的日记和外公的汇款单。
老马翻了几页，拍了桌子：“你外公是功臣！这事我管！”
他一边拨民政局电话：“申请紧急医疗救助款，抗战老兵家属急需手术！”
一边拿自己手机给舅舅回拨：“喂，是陈刚吧？我是周主任朋友，听说你把外甥账户冻了？这招管用不？”
舅舅在电话里笑：“周主任教的！我妈没生病，就是骗他回来签字！”
老马把录音开着，我听得牙痒痒。
挂了电话，老马把录音存好：“走，找赵主任去！有这录音，他不敢不说实话！”
我攥着录音手机，直奔赵主任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逼他说出张桂兰在哪，赶紧拿到证明救我妈！
我攥着录音手机冲进赵主任家，把手机往桌上一摔：“你听清楚！冻结账户、骗外婆生病，都是周扒皮教的！你再不说张桂兰在哪，我就把录音交派出所！”
赵主任脸都白了，慌忙说：“别别别！张桂兰在清河县敬老院，302 房！”
我转身就往敬老院跑。
到了敬老院门口，护工伸手拦我：“不能进！302 老人早上突发心衰，现在昏迷着，医生说不能见外人！”
“我是来救她的！” 我推开护工就往里冲，护工想拉我，被李小虎拦住。
冲进 302 房，我看见张桂兰躺在床上，心电监护仪上的线跳得不稳。
可床头柜上，放着瓶没拆封的速效救心丸 —— 这是外公每年汇款时必寄的药，她要是真心衰，怎么会不拆？
我刚要说话，门口传来脚步声。
周扒皮带着四个纹身男走进来，举着《违建认定书》吼：“陈默！你私闯敬老院想绑架老人！我已经报警了！你妈要是知道你成了罪犯，怕是要直接断气！”
我冷笑一声，摸出手机打开录音：“周主任，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外公给张桂兰汇了 40 年钱，现在我妈等着手术，你拦着不让见，是不是怕她揭穿你吞了拆迁款？”
我的声音很大，隔壁房间的老人和家属都凑过来看。
有人指着周扒皮喊：“就是他！上次说我家房子是违建，逼我签字！”
周扒皮急了，想解释：“不是这样的！是他造谣！”
趁他被围着，我冲到病床前，拿起那瓶速效救心丸，在张桂兰耳边晃了晃：“张奶奶，您还记得陈山河吗？他让我来给您送药了！”
张桂兰的手指突然动了动。
我赶紧喊护工：“拿温水来！快！”
护工递来温水，我小心地扶起张桂兰，喂她喝了半杯。
她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我手里的照片上 —— 是外公和铁根的那张。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声音发颤：“这是铁根…… 我的儿……”
我心里一松，知道这步走对了，只要张桂兰醒着，就能证明外公没骗钱。
05
张桂兰攥着我的手说：“陈山河每年都给我汇钱”，周扒皮脸色骤变。
他一把推开围着的人，冲纹身男喊：“把人扣下来！别让他们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