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们打赌，五千块，一周追到那个在咖啡馆画画的清纯姑娘。
我游刃有余，说着暧昧的情话，习惯性地划清界限：「玩玩而已，你不会当真了吧？」
她总是微笑，不置可否。
直到我发现自己先动了心，认真表白时，却换来她冷静的嘲讽：
「当初不是你说的玩玩而已吗？怎么自己反而当真了？」
第1章
「赌多少？」李锐晃着咖啡杯，眼睛瞟向窗边那个独自坐着的长发女孩。
「老规矩，一周。」我扯了扯嘴角，打量了一下那个女孩。很清爽的类型，白色连衣裙，安安静静地在素描本上画着什么。「这种清纯型，最好上手。」
「陈明你真是个人渣。」李锐笑着摇头，「这次赌大点，五千。」
「成交。」
我整理了下衣领，端起我那杯快凉了的美式，径直走向窗边的座位。
「不好意思，店里没空位了，能拼个桌吗？」我露出练习过无数次、据说成功率高达99%的微笑。
她抬起头，眼睛很亮，像含着光。她看了看周围，确实熙熙攘攘，然后轻轻点头：「可以。」
我坐下，瞥见她摊开的素描本——纸上画的正是我刚才坐的位置，连李锐那副贱兮兮的表情都捕捉到了几分。
「我叫陈明，广告公司的。」我递过名片。
「沈曦。」她轻轻接过，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掌心，有点凉。「自由职业，画点小画。」
谈话出乎意料地顺利，她似乎能接住我抛出的所有梗，偶尔会低头浅笑，恰到好处。
当我提出晚上一起吃饭时，她只犹豫了三秒就答应了。
送她上出租车后，我回到店里，和李锐击了个掌。
「怎么样？就说很简单。」我得意地晃着手机，上面有沈曦刚留的电话号码。
李锐摇头：「小心玩火自焚。」
我看着窗外那辆出租车汇入车流，无所谓地耸肩：「玩玩而已，她不会当真吧？」
第2章
当晚，我订了家氛围不错的西餐厅。
沈曦准时到了，换了条淡蓝色的裙子，衬得皮肤更白了。她吃饭的样子很斯文，听我说话的时候会很专注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照例发挥那些哄小姑娘开心的套路，说些暧昧不清的话。
「你眼睛很漂亮，像会说话。」我切着牛排，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
她放下刀叉，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看着我：「通常你说完这句话，下一句是不是该说‘不知道吻起来是什么味道’？」
我差点被口水呛到。这反应，不在我的剧本里。
「开个玩笑。」她忽然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你继续。」
我忽然觉得有点被动，这姑娘好像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一顿饭下来，我惯用的手段似乎都用了，又好像都没真正起作用。
送她回家时，车停在她小区门口。老式小区，但看起来挺干净。
「谢谢你的晚餐，很开心。」她下车前说。
「下次再约？」我照例发出邀请。
「好啊。」她答应得很干脆，然后转身走进了小区门洞。
我看着她背影消失，才缓缓踩下油门。
手机响了，是李锐发来的微信：「战况如何？」
我回了句：「顺利。段位可能不低，有点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