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瞬间安静。温桐的脸由红变白。「什么？」
「下月出发。」边以宁关掉投影，「为期两年。」
温桐猛地站起来。「我拒绝！」
「可以。」边以宁微笑，「按竞业协议，离职后五年不能从事投资行业。」
林远低头翻文件，不敢看温桐。
「这是陷害！」温桐拍桌子，「我要找律师！」
边以宁拿出手机，调出一段录像。温桐和段颖在酒店走廊接吻的画面清晰可见。
「先找你老婆？」边以宁把手机转过去，「还是先向董事会解释挪用公款的事？」
温桐像被掐住脖子，没了声音。
边以宁收起手机。「机票已经订好。下周一报到培训。」
散会后，温桐堵在电梯口。「谈谈。」
「没空。」边以宁按了下行键。
温桐压低声音。「段颖不会原谅你的。」
电梯门开了。边以宁走进去，在门关上前说：「她昨天签了离婚协议。」
回家路上，边以宁接到学校电话。边棠一天没上课，也没回家。
他打开手机定位，信号显示在朝阳公园。赶到时，边棠一个人坐在长椅上。
「为什么逃课？」边以宁坐到她旁边。
边棠眼睛红肿。「你们真的离婚了？」
「嗯。」边以宁递给她矿泉水，「你跟我。」
「我不要！」边棠打掉瓶子，「妈妈说是你逼她的！」
边以宁捡起瓶子。「温桐有老婆，你知道吗？」
边棠愣住。「他...他说在办离婚...」
「同时办五个？」边以宁打开手机相册。温桐和不同女人的亲密照排满屏幕。
边棠捂住嘴。「不可能...」
「回家说。」边以宁站起来。
边棠甩开他的手。「我要找妈妈！」
「她不在家。」边以宁看了眼手表，「现在应该在民政局。」
边棠突然冲向马路。边以宁一把拽住她书包。「找死吗？」
「放开我！」边棠尖叫，「我恨你！」
边以宁直接把她扛起来塞进车里。边棠又踢又打，他锁上车门。
「听着。」边以宁按住她肩膀，「你可以恨我，但别伤害自己。」
边棠喘着粗气。「温叔叔说...」
「他是个骗子。」边以宁启动车子，「证据你自己看了。」
到家后，边棠冲进房间反锁了门。边以宁没去追，打开电脑工作。
晚上八点，段颖打来电话。「棠棠在你那？」
「嗯。」边以宁看着监控画面。边棠趴在床上哭。
「我马上到。」段颖声音嘶哑。
「不用。」边以宁关掉文档，「离婚办完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完了。」
「抚养权归我。」边以宁说，「你随时可以看她。」
段颖突然哭起来。「你为什么要这样...」
边以宁走进厨房，倒了杯威士忌。「温桐告诉你了吗？南极的事。」
「你毁了他事业！」段颖哽咽着。
「他自找的。」边以宁喝了一口酒，「明天上午十点，律师楼签抚养协议。」
「我要棠棠！」段颖尖叫。
「行啊。」边以宁打开另一份文件，「那这些照片会上新闻。」
他发过去一张截图。段颖和温桐的床照，还有银行转账记录。
段颖的呼吸变得急促。「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