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内线电话响起，是我的助理林薇，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景总，楼下……墨先生他，好像遇到点麻烦。星娱集团的李总来了，指名要见您，但您今天没预约，墨先生按照规矩拦了一下，李总就……发火了。”
星娱的李总，是圈内有名的暴发户，脾气暴躁，好色，且极其好面子。我早就料到他会来，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知道了，我马上下去。”我挂了电话，优雅地站起身。
走到楼下时，正好听到李总粗哑的嗓门在嚷嚷：“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看门的也敢拦我？知道我是谁吗？叫景曦出来见我！”
墨渊站在他对面，脸色平静，只是下颌线绷得有些紧。“李总，景总正在忙。没有预约，我不能放您上去。这是公司的规定。”
“规定？狗屁规定！”李总肥硕的手掌猛地拍在前台大理石桌面上，发出巨响，“你小子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墨总呢？你现在就是条丧家之犬！景曦养的一条狗！识相的就赶紧给老子让开！”
这话极其侮辱人。周围看热闹的员工都屏住了呼吸。
墨渊的瞳孔骤然收缩，周身的气息瞬间降至冰点。他盯着李总，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杀人。李总被他看得气势一窒，但随即更加恼怒，伸手就要去推搡墨渊。
就在这时，我款款走了过去，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哟，李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李总看到我，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只是那笑容里带着油腻：“景总，你可算来了！你们这前台怎么回事？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我笑着挡在墨渊身前，看似在打圆场，实则将他护在了后面：“李总息怒，新来的员工，不懂规矩，怪我怪我。不过……”我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公事公办，“我们公司确实有规定，见我需要预约。李总要是谈公事，可以先跟我的助理约时间。”
李总脸色一变：“景曦，你……”
我抬手打断他，笑容不变，眼神却冷了下来：“李总，在我的地盘，教训我的人，是不是不太合适？墨渊现在是我公司的员工，他遵守公司规定，何错之有？倒是您，无故辱骂我的员工，这笔账，我们是不是该算算？”
李总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维护墨渊，一时语塞，脸色涨红。
我继续施压，声音不大，却清晰传遍整个大厅：“李总，听说您最近正在争取‘幻月’游戏的那个代言项目？巧了，那个项目的负责人王总监，跟我私交不错。您说，要是他知道您在我们公司是这种做派……”
李总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幻月”项目对他至关重要。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阴鸷地扫过墨渊，最终咬牙道：“好！景曦，算你狠！我们走着瞧！”说完，怒气冲冲地带着手下走了。
大厅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敬佩，有解气，也有对墨渊处境的微妙同情。
我转过身，看向墨渊。他依旧站在那里，身姿挺拔，但垂在身侧的手，指节捏得发白。我刚刚的维护，对他而言，恐怕是另一种形式的羞辱。
我走近他，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看到了吗？墨渊。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权力和金钱，连最基本的尊严都守不住。五年前的我，就像今天的你。而现在……”我顿了顿，指尖轻轻划过前台光洁的桌面，“规则由我来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