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就看到这封信出现在了汪守道的手里。
他攥着信纸怒气冲冲:
“阿尧是谁?”
“你的丈夫是我!”
“我劝你谨守妇道,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
他抛下这句话拂袖离开。
开什么玩笑!
阿尧可是和我在边塞出生入死,行侠仗义的——
爱马啊!
让我忘了它,做梦去吧。
当天晚上,趁着月色暗淡,一个黑色人影悄悄潜入马棚。
放走了汪守道最喜欢的三匹马。
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感同身受。
我只能让他也感受感受。
第二天汪守道看着空空的马棚,脸都绿了。
5
虽然汪守道并不爱我,他只是在乎我身后的贵妃和陈家。
但他爱谁,我还是在乎的。
毕竟每个姐妹都会成为汪府的工具人。
比如老五擅长经商,开的脂粉铺子年年进项。
老十七擅长撰文,只要出书就会被抢购一空。
老九厨艺好,酒楼食客络绎不绝。
老十一最擅丹青,常接官家小姐的画像单子。
老二十千娇百媚,在老五的胭脂铺子里卖啥啥空。
大家都有美好的未来。
莺莺则刚好弥补了我们府医学人才的缺口。
短短一个月,她就治好了老十四的月经不调。
老二十二的肩周炎。
消灭了老九的狐臭。
还有老十二的失眠。
全府上下都很喜欢她。
如果她们看病不是我付钱,我会更喜欢她的。
6
转年开春,汪守道又又又又带回来个姑娘。
这次是在城门口捡的。
姑娘荆衣布钗难掩绝色,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看了都喜欢。
刚准备按常规流程安排房间。
莺莺扑过来就哭:
“你不是说我是这府里最后一个妾室吗?”
“你还夸我医术好,说我贴心。”
“都是骗人的吗?”
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
大概是因为她搂的是我的腿。
老五走过来,默不作声往新来的姑娘手里塞了一个钱袋子。
她说:“赶快走吧,我们这里已经够乱的了。”
莺莺在哭,姑娘已经开始数钱,老五在发呆。
汪守道轻咳一声。
莺莺还在哭,姑娘已经数好钱,老五回了屋。
汪守道轻咳两声。
根本没人理他好吧!
他恼羞成怒,一把夺过姑娘手里还没捂热的钱袋子。
扔到地上。
脸色铁青地说:
“这是汪府,还轮不到你们做主!”
“我欲纳曦曦为妾,你们莫要善妒。”
角落里奋笔疾书的老十七突然抬头:
“能不能换个词,读者们说情节套路化太严重了。”
7
三个月后,汪守道出征。
却因为消极对战,引起了皇帝的猜忌。
我再一次进宫。
陈贵妃瓜子也不嗑了,燕窝也不喝了,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