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
我搓了搓手,走到床边。
“苏同学,我们今天换个新手法。可能会有点……特别的体验。你忍着点。”
她从枕头里发出一声闷闷的“嗯”。
我咧嘴一笑,手肘对准她背上那个最顽固的筋结点,缓缓压了下去。
下一秒,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惊呼,在小小的按摩店里响起。
“啊!”
我仿佛听见了冰山碎裂的声音。
6
那天的“治疗”,对苏晚晴来说,大概是一场噩梦。
我的手肘和指关节,像带着电的钻头,在她身上每一处粘连的筋膜上反复碾过。
她一开始还咬着牙硬挺,到后来,整个人都在发抖,死死抓着床单,喉咙里发出小动物一样呜咽。
我能感觉到,她是真的疼。
有好几次,我都差点心软想停下来。
但系统显示的进度条,和她那张倔强的脸,又让我硬下了心。
长痛不如短痛。这次给她弄利索了,以后就能轻松很多。
一个小时后,当我终于松开手时,苏晚晴像一滩烂泥,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甚至能听到她“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跟跑了个三千米似的。
“还……活着吗?”我递过去一杯水。
她没力气接,我只好扶着她坐起来,把水杯递到她嘴边。
她喝了两口,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开口说话。声音又沙又哑,带着哭腔:“林默……你这是谋杀。”
“良药苦口。”我一脸正经,“你现在活动一下试试。”
她将信将 new I'm 信疑地动了动肩膀,然后,她瞪大了眼睛。
那种感觉,就像是常年背在身上的几十斤的壳,突然被卸了下来。身体里那些盘根错节的、阻碍她发力的“线”,全都被解开了。
她试着做了一个下腰的动作,轻轻松松,毫无滞涩感。
她以前跳舞,总感觉有一层无形的膜束缚着自己,让她无法达到最舒展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