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重生
在非洲的一处草原上,四个身穿迷彩肤色不同的男子警惕围成一个圈,中间是两个穿着讲究的白人男子,在草原上慢慢行进。
这两人是来非洲草原上体验打猎的游客,而那四人则是他们请的保镖。
文明的发展让世界各国都开始有意识的保护野生动物,所以一些想体验打猎的游客就来到了这片无序的土地上。
行进途中,突然前方的一个黑人男子用中文大声喊道:
“言,有动静!”
不待几人反应,一只巨大的雄狮从草丛中猛然窜出,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几人撕咬而来。
感受到空气中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人群中一个名叫方言的黄皮肤男子率先反应过来,抬起枪也不等瞄准对着狮子就扣动了扳机。
子弹喷涌而出,在狮子腰间留下了一个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洞,巨大的威力也使得狮子的攻击稍稍发生了偏移。
但因为没有打在致命处,身上疼痛感反而狮子变得更加狂躁,攻击也变得更加凶猛。
幸好这时其他人也反应过来,赶忙抬起手中的猎枪对准眼前这头狮子扣动了扳机,这下终于让它彻底死去。
可不等众人松一口气,周围又冲出了一群母狮,纷纷咆哮着朝他们发动攻击。
几人赶忙丢弃手中打空的猎枪,拿起背后的冲锋枪,想要扫射,可狮群的攻击比他们更快。
就这一会已经有两人被狮群给扑倒,不断发出求救的哀嚎。
这个时候,谁还顾得上救他们啊,纷纷只顾着自己逃命。
方言用冲锋枪打死一只朝自己扑来的母狮,正准备朝停车的地方跑时。
突然又有两只母狮朝他扑来,不等他扣动扳机,其中一只狮子巨大的爪子已经拍在了他头上,尖锐的利爪深深刺入他的脑袋。
此时另一只狮子也抱住了他的身体,且死死的咬住了他的脖子。
方言只感觉眼前一黑,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随之而来是一股剧烈疼痛,感受着脑袋里剧烈的疼痛传来,方言一阵疑惑:
“难道人了死也会有疼痛感?”
“还是说自己福大命大,被队友给救下了?”
怀着这些疑惑,顾不得疼痛方言赶忙睁开眼睛,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这要是都不死,方言觉得这够自己吹一辈子牛B了,毕竟这也算前无来者了。
可等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一幅他从未见过的景色。
看着眼前这由泛黑的木头建成的屋顶和四周的土墙,方言直接爆了句粗口:
“这TM给劳资干哪来了?”
方言以为是幻觉,于是把眼睛重新闭上,等脑袋的疼痛轻微了一些后这才又把眼睛睁开。
可看到依然是一样的景象,不待他多想,脑袋像突然塞入什么东西一样胀痛。
剧烈的疼痛感让方言用双手死死的抱住脑袋,身体也弓成一只煮熟的大虾一样,口中还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疼痛感慢慢减轻,方言发现自己脑海中多了一个同样叫方言的记忆。
这个方言出生在东北一片山林脚上的一个叫靠山屯的地方,家里一共有兄妹四个,他则是最小的一个。
与大多数家庭一样,做为家庭里最小的一个,他得到了家里人最多的爱。
但他却并没有恃宠而骄,反而十分的听父母的话。
可特殊年代的到来,正在上学的他看着眼前一幕幕刷新三观的事件发生,让他放出了心中的魔鬼,变得逐渐疯狂起来。
事情做的越来越过分,就连一些给过他帮助和关系不错的人,他照样祸害且更加过分。
后面他在学校的事情被家里知道,他爹和他哥就把给绑了回来。
可回来后他也不做人事,和屯子里的二流子学着喝酒喝赌博。
没钱那就从家里骗,骗不到呢就开始偷,家里偷不到就去屯子里偷,惹的屯子里天怒人怨。
要不是他父母在屯子里名声比较好,又亲自上门去给被他偷过的人家还债并赔礼道歉,不然他弄不好得被村民打死。
这些还不算,最可气的是他大嫂生孩子,正坐月子呢,他竟然把家里好不容易凑来的50个鸡蛋给偷了,换成赌资和酒。
因为这事他大嫂一出月子就闹着要分家。
家里盖不起新房,她就跑回娘家靠撒泼打滚借了钱,又去找大队书记在离家最远的地方批了块地盖了新房,房子一建好就立马搬了出去。
他妈看着自己疼爱的小儿子变成这副模样,天天以泪洗面。
一次听人说有个屯的谁谁和方言一样天天正事不干,可后来娶了媳妇就慢慢变好了。
于是他妈信以为真,砸锅卖铁又四处拉饥荒凑了些钱在屯子人烟最少的西边给他盖起了三间房子。
至于为啥不在离他父母家旁边盖呢,他父母邻居在内心在内心大声的喊道:
“这种祸害当然是离得越来越好了!”
房子盖好,又拿了点钱想找媒婆给他说个媳妇,可周围屯子的人谁不知道他方言的名声,哪个父母会为了点钱把自己的女儿推向火坑。
找了无数媒婆都没能给他找个媳妇,最后还是他嫁到临县的三姐听说了有户人家要嫁闺女,但是要一百块钱的彩礼。
他姐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和方母说了,方母连夜赶到这户人家去问是不是真的?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方母立马把早已经准备好的钱拿给了那户人家,把这门亲事定了下来。
可结了婚,方母的愿望还是没有实现,并且变得更糟糕了。
结婚后的方言依然不干人事,反而开始变本加厉,不仅赌钱和喝大酒,还打开始媳妇。
最畜牲的是连他媳妇怀孕他也依然对他媳妇“重拳出击”,根本不管会不会打出问题来。
后面在他媳妇要生的时候他父母想把他媳妇接到老房子这边去,他都不同意,吵闹着要让他媳妇回家,甚至差点对他母亲动手。
没办法只能把他媳妇给送回了他家,方母想跟着过去他也不同意。
后面他媳妇能把孩子顺利生下来还是因为他没钱了,屯子里也偷不到东西了,他于是打起了大队部的救济粮的主意。
然后在偷的过程中被民兵当场抓到,被大队书记关了两个月,这才让他媳妇安稳的生下了孩子。
在他媳妇给他生了孩子后,他依然照打不误,有时连他幼小的儿子他也不放过。
随着记忆中的房屋景象和现实对照,方言也知道自己也体验了一把小说里才会出现的剧情——他穿越了,还穿越到1977年同名同姓的人身上。
原主因为快两天没吃东西了,昨晚又喝了很多酒,最终一命呜呼被方捡了便宜。
想着记忆中原主的做法,方言从床上爬起来,干一件他现在最想干事,那就是给原主一个嘴巴子,所以他抬起手对自己狠狠来了一个大嘴巴子。
而这时门突然被打开,走进一个眼睛乌青,头发枯黄,因怀孕身材变得有些畸形的女子和一个同样脸上布满乌青的黑瘦小男孩,看小男孩的样子应该只有个两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