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直接拒绝。
给别人当狗，从来不是我的风格。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了。不过，姜小姐，这个圈子很小，希望我们……后会有期。」
最后四个字，他咬得极重，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威胁。
我挂了电话，眼神冷了下来。
看来，游戏才刚刚开始。
事情的发展，开始变得有趣起来。
沈牧被我拒绝后，并没有立刻对我动手。
反而是我的公司，接二连三地出事。
先是我手下一个重要的艺人，被爆出和合作方高层有染，形象一落千丈。
紧接着，公司另一个S级的项目，临签约时被对方以「预算不足」为由单方面取消。
陈舟拿着解约函，脸色难看：「姜姐，是沈牧。对方公司最大的股东，就是沈牧的亲弟弟。」
我看着窗外阴沉的天色，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击着。
「他想逼我就范。」
「那我们怎么办？」
「慌什么。」我瞥了他一眼，「他想玩，我奉陪到底。」
沈牧以为，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就能让我屈服？
太天真了。
我花了三天时间，把我手上所有的人脉和资源重新梳理了一遍。
然后，我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决定。
我主动联系了几个之前因为各种原因被沈牧打压，几乎在圈内销声匿迹的导演和演员。
这些人，有的是因为不愿接受潜规则，有的是因为作品触动了沈牧的利益。
他们有才华，有实力，只是缺少一个机会。
现在，我给他们这个机会。
我用公司大部分的流动资金，投资了一部电影。
一部……专门为沈牧量身定做的电影。
剧本的蓝本，就是他这些年，如何打压异己，如何用资本操控舆论，如何一步步建立起他那个肮脏的娱乐帝国的故事。
当我把这个计划告诉团队时，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
「姜姐！这……这是在跟沈牧正面宣战啊！」陈舟的脸都白了。
「对。」我点头，「就是要宣战。」
与其被动地等着他一点点蚕食我，不如主动出击，把事情闹大。
闹到他无法收场。
林梦在我脑中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姜澈，你死定了。书里你就是因为动了沈牧的蛋糕才被他弄死的，现在你还主动去捅马蜂窝，神仙都救不了你！」
我冷冷地回了一句：「是吗？那我倒要看看，最后死的，到底是谁。」
4.
电影项目启动得很快。
我将这个项目命名为《深渊》，寓意不言自明。
被我找来的那个导演姓李，是个圈内有名的硬骨头，因为拍了一部揭露行业内幕的片子，被沈牧封杀了五年。
当我把剧本递给他时，他那双沉寂了五年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火。
「姜总，你……你确定要拍这个？」他拿着剧本的手都在抖。
「我确定。」我看着他，「李导，我给你绝对的创作自由，和充足的资金支持。我只有一个要求，把这个故事，拍得越真实越好。」
「好！」李导一拍桌子，眼眶都红了，「就算倾家荡产，我也要把这部电影拍出来！」
演员也很快就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