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易中海推着崭新的自行车。
他刚走到中院,就看见秦淮茹低着头,脚步匆匆地从贾家屋里出来。
两人打了个照面,易中海眼尖,立刻发现她左边脸颊上有一块明显的红肿,甚至还有几道细细的血痕。
秦淮茹一见到易中海,下意识地就想侧过脸,用手遮掩。
易中海眉头一皱,停下脚步,语气沉重:“淮茹,你脸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婆婆动手了?”
他倒不是真有多心疼秦淮茹,而是一种类似于“自己的私有物品被人损坏”的不悦。
这张漂亮脸蛋可是他重要的“返利工具”和愉悦源泉,贾张氏那老太婆也敢随便上手?
“没……没事,一大爷。是……是我不小心自己摔的。”秦淮茹眼神闪烁,声音细若蚊蚋,明显在撒谎。
易中海叹了口气,摆出一大爷公正严明又体恤弱者的姿态,语重心长地说:“淮茹啊,跟我你还瞒什么?”
“咱们是一个院子的,我是一大爷,院里就不允许有欺负人的事!要是贾张氏再敢无故打你,你告诉我,我肯定给你做主!”
这番话,说得是掷地有声,充满了正义感。
秦淮茹在贾家受尽了婆婆的刻薄和丈夫早逝的凄苦,何曾有人这样“真心实意”地维护过她。
易中海这关怀,瞬间击溃了她脆弱的心理防线。
委屈、心酸、感激……
种种情绪涌上心头。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哽咽着说不出话。
【叮!检测到目标秦淮茹对宿主的情感依赖与信任度达到临界点,成功突破心理枷锁!隐藏天赋已解锁!】
【目标:秦淮茹】
【年龄:28】
【姿色:93】
【身材:95】
【特殊评价:百倍返利核心对象!】
【解锁天赋】:
【1. 血脉契约(终极绑定):若目标成功孕育宿主子嗣,将触发绝对忠诚。此生此世,其一切意志与行动皆以宿主及共同子嗣为核心,永不背叛。】
【2. 白莲花(生存本能):为目标与子嗣的生存与发展,将本能地运筹算计,周旋于各方之间。目标对算计对象的了解越深,成功率越高。】
易中海看着脑海中浮现的信息,心中狂喜!
这秦淮茹,果然是个宝藏。
“血脉契约” 保证绝对忠诚,“白莲花” 天赋则让她成了天生的宅斗高手。
这两者结合,一旦她怀上自己的孩子,简直就是给自己在四合院乃至轧钢厂安插了一个最忠心,最擅于经营算计的贤内助!
不过,当务之急,是得先让这天赋生效——必须尽快让她怀上!
易中海压下心中的激动,继续温言安慰了好一阵,才让秦淮茹止住哭泣。
两人前一后出了院子,往轧钢厂走去。
秦淮茹经过这一番交心,感觉和易中海的关系又近了一层,心里甚至生出几分依赖。
他们都没注意到,贾家的窗户后面,半大小子棒梗正透过缝隙,偷偷看着易中海和他娘说话的场景,一双小眼睛里闪烁着与他年龄不符的阴沉和算计……
易中海在车间里刚安排好小组的生产任务,正享受着当个小领导的清闲,就见生产主任朱主任满面春风地走了过来。
“朱主任,您找我有事?”
易中海主动迎上前。
朱主任笑着摆摆手,语气比平时客气不少:“打扰易师傅工作了。是这么个事,得跟你通个气。你们院的许大茂,今天一早跑到保卫科,实名举报你……说你那个功劳有问题。”
易中海眉头一挑,心里冷笑:这许大茂,果然是个作死的蠢材。
朱主任继续道:“现在人已经被保卫科控制起来了。这事毕竟牵扯到你,保卫科那边让我来问问你的意见,看看这事……你想怎么处理?”
易中海脸上看不出喜怒,语气平淡:“我没什么意见。厂里有厂里的规矩,保卫科有保卫科的流程。”
“他许大茂无凭无据诬告我,该怎么处理,就按规矩办。我完全服从组织决定。”
朱主任微微一愣,他本以为易中海多少会看在同院邻居的份上,说几句“年轻人冲动”之类的场面话。
没想到态度如此强硬。
不过转念一想,许大茂这手确实下作,易中海这么处理也在情理之中。
他点点头:“成,有易师傅你这话就行。那我们就按程序走了。”
说完他便告辞离开。
易中海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忙活手头的事。
一直到晚上下班,他骑着车回到四合院,刚把车停稳,家门就被人敲响了。
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竟是娄晓娥。
只见她脸色苍白,眼带泪痕,早已没了平日资本大小姐的矜持,见到易中海,未语先屈膝,带着哭腔哀求道:“一大爷……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家大茂吧!”
“他就是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我代他给您赔不是了!”
易中海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放过他?娄晓娥同志,你男人跑去保卫科告黑状,要置我于死地的时候,他可想过放过我?”
“我凭什么要放过一个想毁了我的人?”
娄晓娥被问得哑口无言,这件事确实是许大茂理亏。
她咬了咬嘴唇,硬着头皮说:“一大爷,千错万错都是大茂的错!您说,要怎么样才肯松口?我们……我们可以赔钱!多少钱您开个口!”
易中海嗤笑一声,语气带着嘲讽:“赔钱?娄大小姐,你这是瞧不起谁呢?”
“你看我易中海,像是缺你那点钱的人吗?”
他一个月一百一十五块的工资,确实有底气说这话。
娄晓娥顿时窘迫得无地自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易中海见她心理防线已近崩溃,知道火候到了,话锋突然一转,语气变得暧昧起来:“不过嘛……这事倒也不是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
“就看大茂媳妇你,肯不肯付出点诚意了。”
这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娄晓娥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又羞又气,转身就想走。
“站住!”易中海的声音冷了下来,“机会我给你了,要不要,随你。不过你想清楚,许大茂这次诬告我,证据确凿!轻则开除,重则送去劳教!”
“到时候他工作丢了,名声臭了,你们娄家……还能指望他什么?”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戳中了娄晓娥最深的恐惧。
娄家如今处境微妙,全指望许大茂这个工人身份撑门面。
如果他倒了……
娄晓娥不敢想下去。
她的脚步僵住了,身体微微颤抖,内心经历着天人交战。
最终,对未来的绝望压倒了个人的屈辱。
她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声音细若游丝:“你……你说的话算数?只要我……你真能让大茂出来?”
易中海脸上露出了胜券在握的慈祥笑容,指天发誓:“我易中海堂堂八级工,院里的一大爷,一口唾沫一个钉!说到做到!要是反悔,天打雷劈!”
娄晓娥绝望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抬脚就要往易中海屋里走。
“等等!”易中海却再次叫住了她,脸上露出一丝危险的笑意,“我家不方便。去你家——我,要在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