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闭恐惧症的丈夫为了哄好贫困生,和她在廉价酒店里待了整整36小时。
36小时不仅治好了他的幽闭症和洁癖, 更让他食髓知味,隔三岔五地偷腥。 他被小姑娘蓬勃的生命力吸引,一连三个月都不回家过夜。 我发现后在董事会大闹一场,他却当着众人面甩给我离婚协议。 「我要娶小晚,给你一个亿,离开京市。」 「你不同意?那就两个亿。」 他挑眉看着我,可一次次的加码都被我拒绝了, 我搬出了陆家老太太后彻底激怒了他,他把我关进了狗笼。 让我眼睁睁看着父母破产,看着弟弟被打断手脚。 「再不签字,你们全家都得死!」 我哭着求他放过我的家人,抖着手签下了离婚协议。 换来的却是他的一把大火,我眼睁睁看着所有的亲人化为焦土。 「不!是我错了!」 再睁眼,我回到了发现迟非晚那天。 这次我主动递上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销户出走远离陆鸣野。 可发现我消失那日,他却疯了一样把云城翻了个底朝天。 1、 前世,我从未见过迟非晚,不知她有什么魔力能留住对什么都毫无兴趣的陆鸣野。 重活一世,我很想当面看看,身边围满了女人的陆鸣野怎么偏偏对个贫困生着迷了。 捏着拟好的离婚协议,我给父母打去了电话。 「爸妈,你的移民计划我答应了,你们带着弟弟先去,我随后就到。」 父母大惊失色「怎么念念你也去,你和鸣野闹矛盾了吗?」 我没有回答父母的疑问,挂了电话打开了保险柜取出了他早就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签好字了准备去见见迟非晚。 电梯里遇到一个,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白衬衫,和我对上目光时,睛弯成了月牙。 满是蓬勃的生命力。 她胸前的实习工牌,上面写着「迟非晚」三个字。 原来这就是让陆鸣野神魂颠倒的女人。 他给她在同一栋楼也买了房子,还把她安排进我们的公司实习。 可她却依旧穿着平价旧衣服,背着帆布包。 她对我打量的目光有所察觉,偏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姐姐,你怎么啦?一直看着我。」 她的声音清甜干净,带着不谙世事的纯真。 「没什么,就是羡慕你年轻有活力,真好。」 说话间,电梯已经到了一楼。 我们刚走出电梯门,楼下不知道谁家没拴绳的大型犬突然发了狂,嘶吼着朝我扑了过来!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前的迟非晚就已经毫不犹豫地挡在了我面前。 凶猛的大型犬咬得她的腿血肉模糊,我大惊失色。 「快,我送你去医院!」 可她却摇摇头,强忍着疼痛说道:「不用了姐姐,你去忙自己的事儿吧。一看你就是女强人,不能耽误你赚钱。」 她话音刚落,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一看备注,我就知道是陆鸣野。 她向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骄傲。 「姐姐,真的没事,我男朋友马上就来接我了。」 「我男朋友很厉害的,买得起大平层,还是个霸道总裁呢!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看着她眼中那种初恋少女特有的羞涩和炫耀,主动开口 「那下次见面,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你今天的救命之恩。」 「真的不用啦姐姐,举手之劳而已。」 就把陆太太的身份给她作为报答吧。 不出十分钟,我就透过街边咖啡厅的落地窗看到满脸焦急的陆鸣野。 明明今天是股东大会的日子,他竟然为了迟非晚,没有丝毫犹豫就在十分钟内就赶来了。 当年我流产那次,他都没来看过一次,只冷冷地说了一句工作忙,连面都没露。 原来不是他忙,只是我不值得。 2、 等我整理好心情去他办公室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却被他的助理小陈拦在了总裁办公室门外。 「江小姐,陆总正在忙,您稍等一下。」 我有些诧异,陆鸣野的办公室从不关门,这是整个公司都知道的秘密。 因为严重的幽闭恐惧症,他的办公室是顶层视野最好的位置,四面都是通透的落地窗 可如今却都重装了,安上了没法窥探的磨砂玻璃和百叶窗。 「怎么重装了办公室?」 「陆总说是想修一个休息室,方便工作累了的时候休息。」 我心下了然,只怕是为了迟非晚修的吧。 百叶窗的缝隙里,迟非晚像只小猫一样窝在陆鸣野怀里,本该有严重洁癖的男人,此刻西装上落满了薯片碎屑也毫不在意。 他名贵的办公桌上,摆满了垃圾零食和她的大学课本。 他正低着头,宠溺地握着迟非晚的手,和她同喝着一杯奶茶。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自嘲地笑了笑,准备转身离开。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清脆声响惊动了他,他警惕地大喊:「外面是谁?」 「陆总,是江小姐来了。」 片刻后,门开了,他让我进去。 看到是我,他皱了皱眉头,语气不耐:「有什么事?」 我将手里的一摞文件递过去,财产分割协议书、股权分割清单。 他瞟了一眼,语气淡漠:「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奶奶的意思?」 「是我的。」 这时从休息室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我反问道:「怎么弄了个休息室?莫不是在金屋藏娇?」 他脸色一沉,拿起笔「刷刷刷」签下自己的名字,猛地将文件甩到我面前。 「江挽星,不要多管闲事,认清你自己的位置,我们之间不过是商业联姻。」 我原以为,这三年的朝夕相处,我们之间多少是有些感情的。 没想到,他竟这样痛快地签下了这份协议。 是我痴心妄想了,以为可以守着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陆鸣野。 却没想到,他遇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我拿起文件,转身离开,没有半分留恋。 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他所有的视线,在那狭小的、不断下坠的空间里,我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家里的一花一草都是我精心设计的,想来这些讨他欢心的东西也没用了。 家没了,这些东西留着还有什么必要? 找来工人把这些家具全都搬去了楼下的垃圾站。 「姐姐,你这是要搬家吗?」 「这么好的家具,怎么都丢了呀,不可惜吗?」 迟非晚一袭白裙,像是一朵不染尘埃的小白花。 「不可惜,用不上了。」 她两眼晶晶地看向我,「那姐姐你说,用不上的男人丢了,可惜吗?」 3、 她请客带我来了路边摊,这是我第一次来吃所谓的地摊烧烤。 几瓶啤酒下肚,她已经眼神迷离小脸通红了。 我忽然就明白了,陆鸣野为什么会被她吸引。 这副又纯又欲的模样,能勾得他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 前世,为了哄她开心,陆鸣野在拍卖会豪掷千金,更是送了她公司20%的股份。 但她什么都没要,说自己图的不是钱,而是陆鸣野这个人。 她握着我的手,一双小鹿眼湿漉漉地看着我,「姐姐,你说为什么他总是缠着我做……做那种羞羞的事儿,但不让我搬进他的家,更不带我去见他的父母。」 陆鸣野缠着她索求…… 我无法想象那个画面。 我和他的这几年,这种事对他来说就像是完成任务,冷漠至极。 事后更是几张纸巾随手丢在我身上就草草结束,仿佛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 可对迟非晚,他竟是热情的。 迟非晚见我不说话,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握着我的手更紧了,「姐姐,你说,难不成我就是他养在外面的金丝雀?」 我心下一慌,一个强烈的念头涌上心头。 绝不能让她知道我和陆鸣野的关系。 若是她闹起来,以陆鸣野的性子,一定会迁怒到我的家人身上。 就在这时,手机「叮」地响了一声。 是父母发来的消息:【星星,我们和你弟弟已经平安到达澳洲了,勿念。】 上一世害死我的家人后,他如愿以偿地娶了刚毕业的迟非晚。 而我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成了出气包,迟非晚的不开心都会转化成对我的虐待。 我对他们两人的恨意早已深入骨髓,无时无刻不想着死去,一了百了。 直到最后一次水刑,冰冷的水灌入我的口鼻,窒息的痛苦将我吞噬,我终于放弃了挣扎,在无尽的黑暗中看到了解脱。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迟非晚摇了摇我的手,担忧地看着我。 我猛地回过神,才发觉邻桌那几个光着膀子、满身酒气的男人,正用猥琐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来回打量,嘴里还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哟,这俩小妞长得真水灵啊!皮肤白的,跟豆腐似的。」 「陪哥哥们喝几杯呗?喝好了带你们去玩点刺激的。」 4、 迟非晚拽着我的衣角躲在我身后,我冷冷地看向他们:「管好你们的嘴,别跟喷粪似的。」 为首的那个黄毛醉汉「嚯」地站了起来,一脚踹翻了我们面前的桌子,烧烤和啤酒瓶碎了一地。 「臭娘们,给你脸了是吧?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面目狰狞地朝我们扑过来,身后的几个男人也一同围了上来,肮脏的手就要去抓迟非晚和我。 上一世全家惨死的画面在我脑中轰然炸开! 我不能让迟非晚出事,绝对不能!陆鸣野会杀了我的家人! 我拼了命地将迟非晚护在身后,任由拳脚落在我身上。 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接着又是一下,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头发流了下来。 耳朵的轰鸣声中,我听到迟非晚惊恐的哭喊声:「放开我!姐姐!救命啊!」 眼看着他们就要把哭喊不止的迟非晚塞进路边一辆破旧的面包车,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扑了过去,用尽全身力气爬上了车。 车里的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猥琐的哄笑。 「嘿,还买一送一?这个老女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正好,多一个更能卖一笔钱!哥几个今晚发财了!」 再次醒来时,我和迟非晚都被反绑在拍卖台的椅子上。 台下的男人满口污言秽语, 「啧啧,又有两只新鲜的小母狗送来了,看起来真嫩啊!」 还没等拍卖师叫价,大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陆鸣野冲了进来,目光落在了哭得梨花带雨的迟非晚身上,满是心疼。 他解开了绑在迟非晚身上的绳子,用西装外套裹住她「送她回去,找医生看看。」 迟非晚被人护着离开后,陆鸣野死死地盯着我。 抬起脚把我连人带椅子踹翻,我的额头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是你调查了晚晚,把她引到这种地方去的,对不对?」 我忍着浑身的剧痛,挣扎着解释:「不是的!我是为了救她……」 他嗤笑一声,弯腰捏住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江挽星,为了保住你陆太太的地位,你还真是谎话连篇,无耻至极!」 他亲自给我套上狗链,用力扯着我在众目睽睽下跪着爬行。 「这就是你欺负晚晚的下场,喜欢吗?」 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我崩溃地大喊:「陆鸣野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妻子啊!」 他大手一挥,示意拍卖暂停。 我心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以为他终究还是有几分良心。 谁知,他却随手指向台下一个满脸横肉、眼神猥琐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这条母狗,送你了。别辜负我的心意,跟她……好好玩玩。」 说完,他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那个猥琐的男人兴奋地冲上台,一把从主持人手里抢过狗链,猛地一拽,我身上的衣服应声撕裂。 他狞笑着将我身上最后的布料也尽数撕碎,我赤身裸体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下,被迫在地上爬行。 周围全是围观的人拿出手机拍着视频,肮脏的手在我身上肆意游走。 我从小便是被父母捧在掌心里的千金公主,家族里最受宠的女儿,哪里受过这般侮辱? 就在这时,陆鸣野的助理林川来了。 围观众人一愣,牵着链子的猥琐男人急忙赔笑「陆总还有什么吩咐?」 林川没理会地上狼狈的我,递上一条镶嵌着铆钉的皮鞭,「陆总吩咐了,大家玩得尽兴。」 一鞭一鞭打得我皮开肉绽,我仿佛又回到了上一世的地下室里。 所幸这一世,爸妈和弟弟都安然无事 就在我意识快要涣散时,身下一热,一股黏稠的血液涌出。 「晦气!」「妈的,流血了!」 那个抓着我链子的男人嫌恶地咒骂一声,众人纷纷叫嚷着扫兴散去。 我颤抖着抓过身边撕裂的布条,狼狈地遮住身体。 努力地爬到角落,捡起那屏幕碎裂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立刻给我办理销户。我要彻底从陆鸣野的世界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