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漫长而窒息。
直到我快要喘不过气，他才放开我。
唇瓣上还残留着沈修的气息，像一层黏腻的薄膜，让我几乎要呕出来。但我死死咬住舌尖，用疼痛压下喉间的战栗——
他用指腹摩挲着我被吻得红肿的嘴唇，眼底的笑意，深沉而满意。
我垂下眼睫，任由眼泪砸在膝盖上。
不是演的，一半是失去苏晚的剧痛，一半是被囚禁的恐惧。
但我知道，现在眼泪是最好的伪装。
“是…… 我知道了。” 声音要够轻，够破碎，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谢谢你，沈修。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想通了？” 沈修的手指抚过我颤抖的脊背，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小悄，这才对。苏晚这样做，也是为了让我真心对你。”
他轻笑一声，揽住我的肩膀，将我往怀里带。
“别怕，以后有我。”
“乖女孩。”
我知道，我暂时安全了。
8
接下来的几天，我扮演着一个完美的替代品。
我活成了他想要的样子。
清晨会为他准备早餐，笨拙地学着他喜欢的口味；
傍晚坐在沙发上陪他看文件，偶尔抬头对他笑一笑；
他拥抱时，我会主动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 —— 那里隔着衬衫传来的心跳，平稳得像一台精密的机器。
我穿着苏晚风格的衣服。
我甚至模仿苏晚说话的语气，带着一点点恰到好处的娇嗔。
沈修对我愈发满意和放松警惕。
他会带我一起去那间密室，搂着我，一遍遍欣赏他的“杰作”。
他说这是他和苏晚之间最深的秘密，现在，这个秘密属于我们两个人了。
我强忍着恶心，脸上露出痴迷的表情。
“我能……自己待在这里看看吗？”
我拉着他的衣角，小心翼翼地问。
“我想多看看她，我想更懂她一点。”
沈修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别看太久，伤眼睛。”
他关上密室的门，将空间完全留给了我。
门锁扣上的那一刻，我脸上的痴迷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恨意。
我冲到屏幕前，将苏晚练习跳楼的那些视频，一帧一帧地慢放。
她脸上的痛苦，她眼底的绝望，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我一遍遍地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终于，我发现了。
在一个监控死角，苏晚背对着主摄像头，坐在桌前，看似在发呆。
但她的右手，在桌子底下，用指关节，正以一种极其微小又固定的频率，轻轻敲击着桌面。
那不是无意识的动作。
那是摩斯密码。
我和苏晚小时候最爱玩的游戏。
我颤抖着拿出手机，录下这段画面，反复播放，翻译着她最后的遗言。
嗒。嗒嗒。嗒。
是救。
嗒嗒嗒。嗒嗒。
是我。
……
连在一起，只有六个字。
救我。他不是人。
当我在监控里看到她指尖叩击桌面的频率时，心脏像被那串密码狠狠攥住——那是刻在我们骨头上的默契，是她在绝望里，唯一能递给我的、带着体温的求救信号。
她在濒死时记得我们的约定，我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