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应该的。”
那天晚上，林砚没有送苏念回学校，而是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公寓很大，装修是极简的黑白风格，和她的人一样，透着一股疏离感。
“随便坐。”林砚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板上，“我去换件衣服。”
苏念坐在沙发上，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幅画，画的是一片荒原，只有一棵孤零零的树，像极了林砚给人的感觉。
林砚换了一身真丝睡衣出来，长发散落在肩上，少了几分职场上的凌厉，多了几分女人的柔美。苏念看得有些出神。
“喝点什么？”林砚问。
“水就好。”
林砚倒了杯水递给她，坐在他身边。两人离得很近，苏念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和白天的香水味不同，更清新，也更……诱人。
“苏念，”林砚忽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觉得我怎么样？”
苏念愣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林总很厉害，很……漂亮。”
林砚笑了，那是苏念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笑，像冰雪消融，瞬间点亮了整个房间。
“只是厉害和漂亮吗？”她凑近他，呼吸喷洒在他的颈间。
苏念的心跳得飞快，脸颊烫得惊人。他能感觉到林砚的靠近，能看到她睡衣领口露出的白皙肌肤，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悸动。
“我……”他想说什么，却被林砚堵住了嘴。
她的吻很霸道，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像她的人一样。苏念一开始是懵的，后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笨拙地回应着她。
窗外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亮了散落一地的衣物，也照亮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苏念是第一次，紧张又羞涩。林砚却很熟练，带着他一步步沉沦。她看着他紧闭的眼睛，颤抖的睫毛，和因为隐忍而绷紧的下颌线，心里有种奇异的满足感。这个干净纯粹的少年，是她的了。
第二天早上，苏念在一阵刺眼的阳光中醒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只有一丝残留的温度。他坐起来，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脸颊瞬间红透了。
他慌乱地穿上衣服，走出卧室，看到林砚正在厨房里做早餐，穿着简单的家居服，系着围裙，样子很温柔，和他认识的那个女总裁判若两人。
“醒了？”林砚回头看了他一眼，“洗漱一下，准备吃饭。”
苏念“嗯”了一声，逃也似的冲进了洗手间。
早餐很简单，牛奶、煎蛋、吐司。但苏念觉得，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早餐。
“今天不用去公司，好好休息。”林砚说，“下周……搬过来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