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呢?
一句“哥们”,就能让她所有付出变得可笑。
而现在,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林峰,却在雪地里,用一枚旧戒指,把她快要冻僵的心,一点点焐热。
她没说话,只是把戒指重新戴上。
林峰嘴角微扬。
“我妈说,这次要是再搞砸,就断绝母子关系。”
“那你压力很大?”她挑眉。
“嗯。”他点头,“所以我决定,这次必须赢。”
他们并肩走在雪中,影子拉得很长。
远处教堂钟声响起。
余音忽然停下:“林峰,如果有一天你也有了‘兄弟’,你会为了他冷落我吗?”
林峰看着她,认真道:“我的兄弟只有一个,是你。”
她怔住。
雪花落在她睫毛上,融化成水。
那一刻,她忽然想哭。
但她忍住了。
因为她知道,这一次,她不能再逃。
三个月后,他们在维也纳登记结婚。
婚礼很简单,只有双方家人和几个至交。
仪式上,牧师问林峰:“你是否愿意无论顺境或逆境,健康或疾病,都爱她、珍惜她,直到死亡将你们分离?”
林峰看着余音,声音坚定:“我愿意。而且,我会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余音低头,嘴角扬起。
没人看见她眼角闪过的泪光。
婚后生活出乎意料地融洽。
林峰从不干涉她的事业,反而动用资源为她策划全球巡演;她也不再抗拒他的家族聚会,甚至开始学着叫他母亲“妈”。
一切似乎都在向好。
直到某天,她在整理旧硬盘时,翻到了一段十年前的录音。
那是她出国前夜,无意录下的对话。
父亲的声音:“林峰,音音这孩子倔,你要多包容。”
林峰的声音低沉:“伯父,您放心。如果她有一天爱上别人,我绝不纠缠。但如果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