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着泪,害怕地向关星海求助,
“星海哥哥……”
关星海厌恶地看着我肥胖的身材,
鄙夷地蹙起眉毛,
“你都多大了,还哥哥哥哥地叫!能不能别这么绿茶?我听见就觉得恶心!从小教你的礼仪呢!真是白白地在关家生活那么多年!”
仰阿莎勾起一个苦涩的笑,
“弟妹呀,你身体很好呢。不会是故意摔倒想要流产吧?你怎么能这样自私?这可是关家唯一的孩子啊!”
关星海一听,勃然大怒,
“来人!把她给我捆起来!”
不等我解释,
就被当作发病的精神病人捆在了床上,
嘴里也塞进了防止自残的棉布。
父母失望地摇摇头出门。
关星海搂着仰阿莎离开,
“你给我好好反思!”
我咬着棉布,
将一只手生生拽到脱臼挣扎了出来。
嗅着血腥气拨打了电话,
“我要预约流产。”
——
02
我面不改色地将脱臼的手接上。
刚想要尝试开门,
突然有人从外面推门而入。
关星海惊异地发现我挣脱了束缚,
见我手腕红肿一片,
喃喃自语,
“真是个怪物。”
我压下心中的苦涩。
小时候,他说我是天使,因为只有天使才能不受任何伤害。
仰阿莎抬抬眼,端着一盘盖着餐盘盖的不知名物品。
“弟妹累不累啊?”
她嗔怪地拍了一下关星海,暧昧无比,
“都怪你。我就说不能绑着弟妹,挣扎这么久一定饿了。嫂子给你带了大补的好东西。”
关星海看向仰阿莎的目光黏腻又克制,
声音不由自主地放软,
“嫂子说得对。”
我羞辱地咬了咬唇。
仰阿莎打开餐盘盖。
一整盘扭曲蠕动的虫子蜿蜒着,
断翅蟑螂、残缺毛毛虫、掉腿的千足虫在盘子上留下透明色的液体拖痕。
我的身体如同过电一般震颤,
它们似乎爬到了我的身体上啃噬着我的肉体。
我最怕的就是虫子!
“啊!拿走!”
关星海似乎也很嫌弃,但还是强硬地抓住了我的红肿的手腕。
“别不识抬举!”
仰阿莎显得有些伤心,半低着头,
“这些都是用我辛苦养大的圣物,可以治愈你的身体,滋养孩子。以前你吃的饭里也有这些,直接吃药效会更好,你别嫌弃。”
一种奇异的腐臭味冲击着我的大脑,
身体一僵,
眼泪甚至比呕吐来得更晚。
“呕!”
关星海厌恶地掐住了我的下巴。
呕吐物呛住了我的喉咙,
我哀求着,边流泪边咳嗽,
“咳咳咳,求你了!不要让我吃虫子!咳咳咳,我怕!”
他隐隐有些不忍。
但下一秒,仰阿莎就拿着活生生的虫子塞进了我的嘴里。
“弟妹!都是为了你和孩子!”
虫子蠕动着争先恐后地钻入了我的喉咙,
口器钳住了我柔软的口腔壁和舌尖。
“不!不!”
关星海硬着头皮捂住了我的嘴,
逼我将那些东西咽了下去。
“花弦月,这都是为了你好!为了孩子你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我心中的那根弦崩掉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