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她转了个圈。
“不太合适！”我实话实说，“公司聚餐，穿得体一点好。”
“你就是怕我穿得太漂亮，被别人看上！”她立刻炸了毛，“陈默，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我是你女朋友，穿好看点给你长脸，你还不乐意？”
“随你！”我懒得跟她争，拿起外套出门。
到了饭店包厢，同事们都到了，领导看到我，笑着招手：“陈默来了，快坐。”
我刚坐下，林薇薇就“哎呀”一声，皱着眉捂住鼻子：“什么味儿啊？好难闻。”
包厢里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都看向她。
我有些尴尬，低声说：“这是酒楼，难免有点油烟味，忍忍就好！”
“忍不了！”她提高了音量，“环境这么差，菜肯定也不好吃，陈默，我不想待在这里。”
领导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但还是笑着打圆场：“这位是陈默女朋友吧？可能是我们来早了，菜还没上，等菜上来就好了。”
“菜上了也不行，”林薇薇瞥了一眼桌上的菜单，“都是辣的，我吃不了辣，会长痘痘的。”
“可以让厨房做不辣的。”旁边的同事笑着说。
“那多麻烦啊！”林薇薇拨了拨头发，突然看向我，“陈默，我想吃城西那家的芒果甜品，你现在去给我买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
城西离这里至少有五公里，来回一趟，聚餐早就结束了。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异样，好像在说“这个人真没出息，被女朋友拿捏成这样”。
“现在？”我看着林薇薇，语气平静。
“对，现在就去。”她理所当然地点头，“那家店九点就关门了，去晚了就买不到了，你快去快回，我等你回来再吃晚饭。”
她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好像自己的要求多合理一样。
包厢里鸦雀无声，气氛尴尬到了极点，领导脸色很难看。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
林薇薇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但我没走向门口，而是转向领导，鞠了一躬：“王总，不好意思，她可能有点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
林薇薇的笑容僵在脸上：“陈默，你干什么？我不回去，我要吃甜品！”
我没理她，对领导说：“实在抱歉，王总！”
说完，我拉起林薇薇的胳膊就往外走，她挣扎着，尖叫着：“陈默你放开我！你凭什么管我？我要吃甜品！你不买就是不爱我！”
整个饭店的人都在看热闹，指指点点。
我强行把她拉到饭店门口，才松开手。
“你自己打车回去！”我看着她，语气冰冷，“我还要回去陪领导和同事。”
“陈默你疯了？”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你为了一群外人凶我？你居然为了工作不管我？”
“他们是我的领导和同事，不是外人。”我看着她，“还有，这里是公共场合，你闹够了没有？”
“我没闹够！”她开始撒泼，往地上一坐，“你不买甜品给我，我就不起来！我就在这儿哭，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怎么欺负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