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顺利收尾，我们第一笔利润到账。 李珊兴奋地拿着对账单冲进办公室。 “老大，这个月净赚五十万！”
王磊吹了声口哨。 “这还只是个开头。”
我看着那份对账单，心里有一条更清晰的路线图。 第二个项目：扩大品类 第三个项目：打通海外直采 第四个项目：布局自有品牌
这是一个三步走的计划，任何一步都不容失误。
与此同时，我开始暗中调查张敏接手后的公司。 李珊的财务报告里有几笔可疑的资金流向，我让她盯着。
不到两周，她就带回了消息。 “胡浩宇私下投了一个房地产项目，资金是从公司账上转出去的。”
我笑了。 房地产？在市场下行的时候？ 这手比赌博还要命。
“盯紧他。”我吩咐，“但不要出手。”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去了老城区的酒馆。 和老李喝了两杯，他笑着说： “老孙，我看你这架势，半年内就能翻倍。”
我摇头。 “我不是为了翻倍。”
老李挑眉：“那是为了什么？”
我盯着酒杯里的倒影，慢慢吐出两个字 “收割。”
三个月过去，新公司已经初具规模。 员工从最初的八个人，扩展到二十多人。 办公地也换到了市中心一栋干净明亮的写字楼。
王磊第一次走进新办公室时，忍不住感叹： “老大，这地方……比以前还气派。”
我拍了拍他的肩。 “我们才刚开始。”
就在这时，胡浩宇那边传来一个消息 他们正在争取一个跨境电商的大单，金额巨大，足够让他们公司扭转现金流紧张的局面。
而那个客户，正好是我三年前亲自谈下的老客户。
我笑了。 机会来了。
04
消息是王磊带回来的。
“老大，那单大客户是凯文国际。”
我眯起眼。 凯文国际三年前，我跑了两个月才谈下的合作伙伴。 我们合作过三次，彼此的脾性都清楚。
“他们打算和胡浩宇签？”我问。
王磊点头。 “听说张敏亲自出马了。”
我笑了笑。 “看来，这次她是打算背水一战。”
三天后，凯文国际的代表团抵达本市。 胡浩宇亲自带队接待，张敏也在，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职业套装，笑容端庄。
我本不打算出现在这场会面里。 可老客户突然给我打来电话 “尚龙，你那边还在做跨境业务吗？”
“当然。”我答得很快。
“那好，我明天下午空出两个小时，你来见我。”
第二天，我准时出现在凯文国际的会客厅。 推门进去时，张敏正和客户寒暄，胡浩宇在一旁大谈合作规划。
看到我进来，胡浩宇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嘲讽的笑。 “哟，这不是孙总吗？怎么，有空来旁听？”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径直走向客户。
“凯文，好久不见。”我伸出手。
凯文愣了半秒，随即热情地握住。 “孙！你小子这几年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退休了呢。”
“退不下来。”我笑，“我现在自己做公司。”
张敏的笑容明显僵了一下。
接下来的半小时，胡浩宇依旧在展示他的合作方案。 PPT做得花哨，数字漂亮，但全是空中楼阁。
凯文礼貌地听着，偶尔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