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刹车声响彻街道。
白薇倒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脸上的惊恐和错愕来不及掩饰。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白薇，演完了吗？”
我拿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我刚刚和她的对话直播界面，观看人数不多，但每一个都是赫赫有名的媒体人。
“上辈子，你也是这样哭着，跟陆哲说是我把你锁在火场里的。”
“可惜啊，这辈子，”我蹲下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剧本，我说了算。”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脸上血色尽失。
“你……你到底是谁？”
我勾起唇角，露出了重生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我是从地狱里爬回来，向你们讨债的恶鬼啊。”
5
白薇的“自杀式”碰瓷视频，在沈烬团队的运作下，不到半小时就登上了各大平台的热搜。
#豪门白月光当街碰瓷#
#心机女为上位不择手段#
#天使之翼设计师人设崩塌#
一条条刺眼的话题，将白薇那张精心伪装的纯洁面具撕得粉碎。
舆论彻底炸了。
曾经把她奉为“纯洁女神”的网友们，此刻都觉得自己被喂了屎，评论区的谩骂声铺天盖地。
陆氏集团的公关部门焦头烂额，但无论他们怎么删帖降热搜，新的视频和帖子就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根本压不住。
陆哲的电话几乎要被打爆了。
而我，正和沈烬坐在别墅的餐厅里，悠闲地享用着晚餐。
“干得不错。”沈烬切着牛排，语气里带着一丝赞许，“比我想象的更狠。”
“对付疯狗，自然要用比她更疯的办法。”我抿了一口红酒。
“接下来，陆哲该来找你了。”
“我知道。”
他来找我，不是为了道歉，而是为了兴师问罪。
果然，晚餐还没结束，陆哲就杀到了别墅。
他看起来狼狈不堪，头发凌乱，眼球布满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
“舒舒！”他一进门就冲我咆哮，“你怎么能这么对微微！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用这种方式毁了她？”
我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
“我毁了她？陆哲，你眼睛是瞎了吗？视频里是她自己往车上撞，跟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你咄咄逼人，她会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清白吗？”他还在为白薇辩解，“她就是太善良，太脆弱了！”
“善良？脆弱？”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个能把我的设计稿卖掉，反过来诬陷我的人，善良？”
“一个能策划碰瓷车祸，想让我身败名裂的人，脆弱？”
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陆哲，你到底是蠢，还是坏？”
“你！”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得通红。
我看着他这副执迷不悟的样子，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对了，”我像是想起了什么，好心提醒他，“你以为白薇卖掉设计稿，只是为了区区一百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