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那我送你。"
地库里安静得可怕，我们的脚步声在水泥墙间回荡。林雅的车是辆白色奥迪，她解锁时车灯闪了两下，像在眨眼睛。
"上车。"她说。
我刚关上车门，她就扑了过来。成熟女性的热情像火山爆发，她的唇舌带着咖啡的苦涩和唇膏的甜腻，瞬间攻陷了我的理智。我的手本能地钻进她毛衣下摆，触到光滑如缎的肌肤。
"等等..."她突然推开我，按下车窗，"太闷了。"
冷空气灌进来，但车内的温度不降反升。林雅调整了下座椅，半躺下来，长腿曲起。这个姿势让短裙上滑，露出更多肌肤。
"喜欢吗？"她轻声问，手指在自己大腿上画圈。
我喉咙发紧，只能点头。
"那还等什么？"
得到许可，我俯身吻住她。这次比电影院里放肆多了，我的手从她丝袜边缘探进去，触到一片湿润。
"你..."我惊讶地抬头。
她脸颊绯红："从你摸我腿的时候就..."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我的理智。接下来的事情像做梦一样，狭窄的车厢里，我们纠缠在一起。她的长腿环在我腰间，高跟鞋的尖跟抵着我的后背，可能留下了印记，但当时根本感觉不到疼。
事后，我们衣衫不整地靠在一起喘气。林雅从包里摸出烟，这次没问我意见就点上了。
"我们..."我想说点什么，却被她打断。
"别说话。"她吐出一口烟圈，"就这一次。"
"什么意思？"
她坐起来整理衣服："就是字面意思。今晚很美好，但...我们不该这样。"
"为什么？"我抓住她的手腕，"因为年龄？因为公司？还是因为..."
"因为所有。"她抽回手，突然变回了那个我初次见面时高不可攀的林总监，"送我回家吧。"
回程的路上，沉默像堵墙横在我们中间。到她家楼下时，我忍不住问："还能见面吗？"
她解安全带的手顿了顿："随缘吧。"
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我心沉到谷底。看着她走进单元门的背影，我突然降下车窗喊道："林雅！"
她回头。
"我不同意'就这一次'！"我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大喊。
她愣了下，然后笑了，摇摇头转身上楼。但我知道她听见了。
3
第二天是周六，我在床上躺到中午，手机屏幕亮了又暗，始终没有她的消息。昨晚的片段在脑海里闪回：她丝袜的触感，唇齿间的烟味，还有最后那句"就这一次"。
我抓起手机，翻到她的朋友圈——一条灰线。她把我屏蔽了。
"操！"我把手机摔到墙上，又赶紧捡起来检查有没有摔坏。屏幕裂了道缝，正好横在她微信头像的位置，像把她的脸劈成两半。
周一上班前，我对着镜子整理了半小时领带。下巴上有道刮胡子留下的小伤口，我故意没贴创可贴——也许她会注意到。
电梯停在市场部的楼层，我深呼吸，走了出去。她的办公室门关着，磨砂玻璃后有个模糊的人影在晃动。我抬手想敲门，又放下了。
"找林总监？"助理小张从茶水间出来，"她去上海出差了，周三才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