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宇知道师傅生气，立马跪下：“师傅的教诲，清宇谨记在心，从来没忘。”
清宇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从未见他对一个人这么上心。
师傅不忍伤害他，只能摆摆手。
“去吧，下不为例。”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两人也慢慢长大。
随着年龄的增长，清昱开始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也慢慢知道了男子和女子的区别，疑惑自己的身世。
“母亲，清昱是男子，为何总是要穿女孩的衣服？”
秋罗夫人听见清昱这样问，只能无奈的流泪。
她跟清昱说起缘由，清昱也许听懂了，也许没有听懂。
但清昱知道一点，如果不按母亲说得做，自己和母亲都难保性命。
“母亲，我可以私下穿一次男子的衣服吗？”
听见清昱这样说，秋罗夫人马上哭了出来，点点头。
无歌拿来清宇以前的衣服，让清昱穿上。
清宇偶尔会过来住一两天，所以留一两套衣服在这边。
从小到大，来得多了，留下的衣服也多，大大小小。
清昱穿着清宇旧时的衣服，跑到秋罗跟前。
“母亲，昱儿穿着像男子吗？”
秋罗只是哭，抱着清昱。
“我们昱儿，本来就是男子啊！”
这是清昱第一次当回男儿身。
他一袭白衣站在那里，眉宇间全是稚气。
前所未有的开心。
04
清昱舍不得男子装束，有些闹情绪：“母亲，我可不可以不脱？”
秋罗想反对，可又看见清昱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清昱懂事，不想母亲为难。见秋罗没有回应，他便默默把衣服换掉。
“昱儿，你想习武吗？”秋罗开口。
清昱不解，看着秋罗。
“如果你愿意习武，习武时间，你便可着男子装。”
“真的吗？”清昱眼里发光，“我愿意我愿意！
次日，清宇去接清昱陪自己去练武。
他还是站在那棵大树下等他，就跟清昱出生那天一样。
“清宇哥哥！”
清宇转过身，看见清昱一身男子装束朝自己走来。
不由心惊：“清昱，你…”
清昱跑到清宇跟前：“母亲说，我去武场也是去，不如和你一起练武，强身健体也好。这样穿着，方便些。”
清宇点点头，有些武功傍身总是好的。
“清宇哥哥，我这样穿着好看吗？”清昱边走边问。
“…好看，就是…很眼熟。”
“眼熟？那是因为，这身衣服是你的呀！”
清宇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便不再说话。
终于有人能陪着清宇一起练功了。
上次的事后，清宇每回练功都会挑武场没人的时间。
他做不到不带清昱在身边，也不愿清昱看别的男子，只能挑没有人的时间练习。
清昱年龄虽小，学起武来却很快。
短短几年的时间，已经能和清宇过招。当然，清宇总是让着他。
一番比试后，两人力气都用尽，躺在台子上休息。
“清宇哥哥，过不久就是你的成人礼了。”
“嗯。”
“那你要娶妻生子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
清宇坐起来，看着躺在地上的清昱，反问他。
清昱也坐起来：“清伯成人礼的时候，远里伯伯就给他定了婚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