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废墟里找了三天三夜。”他的指尖插进她发间,“听澜,这次别再离开我。” 她点头,却在他熟睡后悄悄起身。浴室镜子里,原主的脸和记忆中的自己重叠又分开,手机震动,是匿名号码发来的照片:假千金和神秘人会面,桌上摆着她魂穿前的身份证明。
她攥紧手机,转身时撞翻了他的西装盒。一枚银色徽章滚落,上面刻着“爆炸事故调查组”的字样,原来他一直在查爆炸真相,不止为情,更为了给她一个交代。
早餐时,他亲手给她煎蛋,热油溅在他手背上,他却笑着说“这样才像过日子”。她忽然想,或许停留在此处,也不算坏。可门铃突然响起,保姆领着 假千金进来时,她的笑瞬间冷下去。
“姐姐,我找到你魂穿的证据了!”假千金举着打印好的文件,“你根本不是孟家真千金,你是。” 话没说完,她已把滚烫的咖啡泼向文件。蒸汽里,她欺近假千金:“你以为我会怕?就算我是外来魂,你觉得孟家敢丢这个脸?” 假千金脸白如纸,却被她一把拽到陆砚深面前:“陆先生,您看她像我吗?像到能让您认错的地步?”
陆砚深的视线扫过假千金,忽然笑了:“不像。她连你万分之一的傲气都没有。” 假千金尖叫着冲出去,她靠在陆砚深肩头,听他胸腔里的心跳。可手机又震,这次是原主母亲的日记照片,最后一页写着:“当年抱错孩子,真千金。” 后面的字被烧毁,只剩焦黑残迹。
午后,他带她去私人画廊。他说这是他为“白月光”建的,满墙都是她风格的抽象画。她站在画前,忽然握住他的手:“我想重新设计珠宝,以‘重生’为主题。” 他的眸光亮得惊人:“我帮你找最上等的料子。”
工作室里,她画设计稿,他就坐在轮椅上看文件,偶尔抬头看她,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可平静下藏着暗流,假千金联合渣爹,要把她送去疯人院;调查组那边,有人匿名举报她“冒名顶替”;甚至陆砚深的奶奶,也对她这个“残废的未婚妻”不满。
雨夜,她被噩梦惊醒,梦见爆炸时的火光,梦见原主在柴房里哭泣。陆砚深抱着她轻声安抚,她却在他怀里摸到一张照片,背面写着“爆炸现场神秘人”,照片里的背影,竟和原主父亲有些相似!
“你查我爸?”她坐起来,语气里有了冷意。他沉默片刻,把照片塞进碎纸机:“只是怀疑当年爆炸有幕后推手。听澜,我不想你卷进来。” 她盯着碎纸屑,忽然笑了:“陆砚深,你把我当瓷娃娃?我是要替原主复仇的,这点风雨怕什么?”
他的指节捏住她下巴,吻凶猛得像要刻进灵魂:“我只是怕失去你。” 窗外,暴雨再次倾盆,假千金站在紫藤花架下,手机里是她和陆砚深拥吻的视频,指尖划过发送键时,唇角勾起阴毒的笑。
次日,珠宝圈炸开了锅,有人匿名发布“孟听澜魂穿造假”的视频,配上她和陆砚深的亲密画面,说她靠狐媚手段攀附权贵。工作室电话被打爆,合作方纷纷撤资,陆氏集团的股价也跟着震荡。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举着话筒的记者,忽然转身对陆砚深笑:“陪我开场发布会?” 发布会上,她穿着利落的西装,把魂穿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包括献魂咒、原主的冤死,还有假千金的恶行。大屏幕上,同步播放着假千金抄袭的证据、推原主下楼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