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弃继承权,苦追禁欲医圣男友888天,以为能捂热他的石头心。
却不想,我在他号称绝不可亵渎的“圣地”药经室,撞破了他与白莲花私会的香艳场面。
他为了护住心上人,竟毫不犹豫地用我送他的太乙神针刺穿我胸口,废我半条命。
当他命令我跪下给小三揉手腕时,我哥带着人冲了进来。这下,轮到他后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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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缠烂打了季清持888天,依旧没能捂热他那颗石头心,我终于拨通了闺蜜姜莱的加密电话。
「莱莱,我准备滚蛋了。」
那头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停了,隔了几秒,传来姜莱恨铁不成钢的声音。
「沈知意,你他妈终于想通了?我早就说过,季清持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木头桩子,修他那狗屁医道修得脑子都坏了。为了他放弃沈氏的继承权,跑去山里那破草堂当丫鬟,你图什么?」
「咱们京圈的名媛什么时候缺过男人?让他继续守着他的药罐子过吧!现在对你爱答不理,等你想通了,他跪下来求你都晚了!」
我靠在回廊的柱子上,笑得比哭还难看。
是啊,是我不自量力。
自诩京圈第一美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偏偏就在季清持这块铁板上踢穿了脚。一口气憋着,非要证明世上没有我沈知意融化不了的冰山。
结果呢?
如今灰溜溜地收场,回去怕是要被那群塑料姐妹笑掉大牙。
我吸了吸鼻子,声音没什么情绪:「行,我把这边手尾处理完就回去。」
挂了电话,我最后一次看向不远处那栋被他奉为“禁地”的药经室。
季清持说过,药经室是他和他师父研习古方、静心的地方,药气纯净,容不得半点俗世尘念干扰。
尤其是我这种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会“亵渎”那些珍贵的古籍药材。
可今天,那扇平日里紧闭的雕花木门,竟然虚掩着。
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低泣声,混杂着男人极力克制的、温柔的安抚,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里,疯狂啃噬我的神经。
鬼使神差的,我走了过去。
药经室里,古籍和药材散落了一地。
檀香袅袅中,季清持身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盘膝而坐,一手捻着一串沉香佛珠,周身的气场清冷得如同神佛。
可他怀里,却紧紧抱着一个穿着白色丝绸睡裙的年轻女孩。
那女孩叫念念,季清持说是他一个故人的妹妹,几年前遭遇重创,患上了严重的PTSD,被他接来百草堂,安置在后院的疗养套间里做“隔绝治疗”。
我一直以为他每天来药经室,是在为那些疑难杂症闭关冥想。
却没想到,是这么个“疗伤”法。
哪怕这一幕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撞见,那种被人硬生生剜心的不甘,还是瞬间充斥了我的四肢百骸。
「清持哥哥,我……我又做噩梦了,好痛……」
念念撩人的啜泣带着一股子病态的依赖,整个人几乎要融进季清持的怀里。
季清持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的手更紧了,他一向平稳如死水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许多。
我的指甲狠狠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
季清持警告我,药经室是医道圣地,我连靠近三十米内都会被他冷声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