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
“保护大王!”
身后的妖兵妖将们看到我痛苦的模样,顿时目眦欲裂,杀气冲天。他们嘶吼着,咆哮着,眼看就要将唐三藏撕成碎片。
“都……不许动!”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旧债!”
我单膝跪地,用金箍棒撑着地面,冷汗浸透了我的毛发。但我始终没有倒下,更没有求饶。我的脊梁,依旧挺得笔直。
唐三藏一边念咒,一边老泪纵横:“悟空,回头吧!只要你肯散了这群妖魔,随我西去,为师……为师再不念你!”
我抬起头,咧开嘴,对他露出了一个惨烈的笑容。
“师父……你还不明白吗?”
“我们……道不同。”
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极点的一刻,天空之中,忽然飘来一朵祥云。
一道柔和而又威严的声音,从云端传来,带着一丝叹息:
“悟空,你这又是何苦?”
我抬头望去,只见南海观音菩萨,手持玉净瓶,脚踏莲台,缓缓降临。
她来了。
这盘棋,终于迎来了更高级别的棋手。
剧痛在她的佛光下渐渐平息。观音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惋惜,有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悲悯。
“孙悟空,你本是佛门护法,前程无量,为何自甘堕落,与妖邪为伍,阻挠西行大业?速速散去妖众,护送圣僧西去,还可回头是岸。”
她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天道威严。
我缓缓站直了身体,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迹。我看着这位曾经点化我、也曾束缚我的菩萨,心中再无半分敬畏。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
“菩萨,你来得正好,我老孙也有一事不明,想请教请教。”
“当年,文殊菩萨的坐骑青毛狮子精,在乌鸡国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