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叹了口气,这才将这三年来沈家的变故一一道来。
原来,沈砚坚持娶了柳儿后,沈将军大怒,几乎与他断绝父子关系。柳儿初入沈家时尚且谨小慎微,但不到半年便原形毕露,挥霍无度,还与沈家几位表亲不清不楚。沈砚起初不信流言,直到亲眼撞见柳儿与人在花园私会,才知自己看走了眼。
"最可气的是,"春桃愤愤道,"沈老夫人被她气得卧病在床,她不但不照顾,还嫌药味难闻,搬去了别院住。"
楚清瑶眉头微蹙:"沈老夫人病了?什么症状?"
"听说是心悸气短,卧病大半年了,请了多少大夫都不见好。"春桃忽然意识到什么,"小姐,您该不会..."
楚清瑶没有回答,只是从药柜中取出几味药材,细细研磨起来。
次日清晨,清心医馆正式开张。楚清瑶换上一身素净的青色衣裙,头发简单挽起,不施粉黛,却自有一股清丽脱俗的气质。
起初,路人只是好奇观望,无人敢进。直到午后,一个抱着孩子的农妇慌慌张张跑来,说孩子高热不退,别的大夫都出门了。
楚清瑶仔细诊查后,迅速配了一副退热药。不到两个时辰,孩子的烧便退了。农妇千恩万谢,在街上逢人便夸楚大夫医术高明。
一传十,十传百,清心医馆的名声很快传开。楚清瑶看病不分贵贱,诊金也收得公道,尤其擅长妇科和儿科,不出半月,已是门庭若市。
这天傍晚,楚清瑶正准备关门,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医馆门前。车帘掀起,露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沈砚。
三年不见,他憔悴了许多,眼下带着青黑,嘴角也有了细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