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第一次接吻,他一下一下舔舐,唇角,耳后……她身上酥酥麻麻,仿佛化成一滩水。
她的衣服全被褪下时,她也便尝到了男女相合的快乐。
她闭上眼,将脸埋在他的臂弯。
他问:“这样可以吗?”
……
第二天,止兰照常去少爷房里伺候他起床。
戴檐看着她,有点不确定地问他:“昨晚你带我回来的吧?”
止兰点点头。
戴檐看着她:“我们有没有……”
止兰制止他:“没有!”
戴檐静了片刻,他撑了撑袖子:“那便好!”
那日之后,戴檐每次在戴夫人提起娶亲之事时便兴趣缺缺。
他敷衍了事的样子不免让夫人起疑。
可查来查去,没任何可疑之处。
便来问止兰,止兰低着头:“奴婢未见少爷和其他女子接触!”
戴夫人突然伸手捏住止兰的下巴:“但愿你说的是实话,戴家现下受不得打击!”
止兰睁着大眼:“奴婢句句属实!”
她不知,夫人说的受不得打击,是为何!
她日日寸步不离戴檐,戴檐有些无奈。
离过年越近,止兰的心就越惶恐。
她不知为何,也不知该如何平息这惶恐,只得日日守着戴檐。
终于,戴老爷下了狱,原因是贿赂升官。
一时间府内人心惶惶,原本定亲的那位小姐也来退了亲。
戴檐日日奔走,雨中,雪里,阴日里。
他开始每日醉醺醺地回来。
止兰没有再跟着戴檐,她坐在他的房里等他。
他们前些日也从府宅里搬了出来,下人该散的散了。
现下跟着戴夫人和戴檐的,只剩了止兰和张大姐。
张大姐说:“我没有家,止兰去哪,我去哪!”
戴夫人在闹市外买了几间房。
止兰扶住戴檐,他那与日月争辉的脸此刻酡红两朵。
她为他洗手,给他宽衣。
戴檐拉住她的手:“那晚是你吗?”
止兰捧着他的脸:“我们好好的活,好吗?”
戴檐迷离的醉眼有了几分清晰,他看着她明媚坚定的眼,好像在里面看到未来。
但他也仅片刻的明动,片刻,他就捧着止兰的脸亲了下去。
止兰也开始回应,那晚之后张大妈给她买了避子药。
那晚之后止兰也细细琢磨了男女之事,这一次,她也开始主动回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一次一次。
止兰要回自己房里时,戴檐把她紧紧箍着,她根本动不了。
第二天,止兰起来时,戴檐已经不在房间了。
3
那晚第二日,戴夫人摔了一跤,止兰和张大妈合力将她送进了医馆。
进医馆就意味着开销,戴夫人的金银细软也在日日不见好的伤病里消耗尽。
戴檐已月余没着家了。
止兰没有精力去找他,她给自己找了别的活计,张姐要照顾戴夫人日日的吃喝拉撒。
又过了一个月,止兰下工去看戴夫人,突然晕了下去。
张姐只好扶着她坐下,止兰醒后,张姐问她:“那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