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了,在和江彻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餐桌上,我颤抖着拿出孕检单,他却看也没看。
他带回了另一个女人,他的白月光,林晚晚。
江彻掐着我的下巴,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
“苏念,别用孩子这种恶心的手段。”
“打了它。”
“你不过是晚晚的替身,别脏了她的位置。”
我所有的爱意和期盼,在那一刻,被他亲手碾碎成灰。
原来我十五年的青梅竹马,三年的夫妻情分,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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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江彻给了我一份大礼。
他带着林晚晚,回到了我和他的家。
林晚晚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柔弱地靠在江彻怀里,怯生生地看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不该出现的人。
而我,像个傻子一样,在餐桌前守着一桌子他爱吃的菜,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张刚刚拿到的孕检单。
“阿彻,苏念姐她……会不会生气?”林晚晚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我耳朵里。
江彻揽着她的腰,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别怕,有我在。这个家,你才是女主人。”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结婚三年,他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每一次回来,都带着一身酒气和不耐烦。他从未正眼看过我,更别提温柔。
原来不是他天性冷漠,只是他的温柔,从不属于我。
我站起身,目光从林晚晚身上移到江彻脸上,试图从他那张英俊却冷酷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旧情。
“江彻,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我的声音干涩。
他嗤笑一声,那笑意里满是嘲讽:“苏念,收起你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用尽手段嫁给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
十五年的青梅竹马,他始终认为,是我用爷爷的恩情逼他娶我,拆散了他和林晚晚这对有情人。
我将手里的孕检单递过去,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我怀孕了。”
这是我最后的筹码,我卑微地幻想着,一个孩子,或许能唤醒他一丝怜悯。
江彻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那张纸上,但仅仅一秒,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他一把夺过孕检单,当着我的面,撕得粉碎。
纸屑像雪花一样落下,埋葬了我最后一点希望。
“苏念,你真让我恶心。”他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想用孩子绑住我?我告诉你,你和这个孩子,都是我人生的污点。”
“打了它。”
这三个字,像三把尖刀,直直插进我的心脏。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江彻,这也是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他笑得更加残忍,“我的孩子,只会是晚晚生的。至于你肚子里的这个……谁知道是不是你为了巩固地位,找的野种?”
旁边的林晚晚适时地发出一声惊呼,捂住了嘴,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的快感。
“阿彻,别这么说苏念姐,她毕竟陪了你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