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些比黄金还珍贵的种子小心翼翼地埋进去。没有水，我只能寄希望于这土壤本身的神异。
退出，等待。
每隔一两天，我才进入一次（避免频繁进出可能带来的不可测风险）。
每次进去，都能看到令人欣喜的变化。
川贝母的幼苗钻出土壤，舒展开叶片；白芷和黄芪也茁壮成长。
里面的时间过去数十天，外面才过去几个小时。
但问题也很快出现。它们长到一定程度，就显得有些后继乏力，叶片不够油绿，甚至有点发黄。
是缺乏养分？阳光？还是其他什么？
这空间并非无所不能，它似乎也需要“喂养”。
第一次收获时，我小心翼翼地将那些川贝、黄芪、白芷挖出来。品相……只能说还行，但胜在“年份”足够。
我查了资料，按照我种下去的时间和外面的时间差换算，
这批药材起码相当于自然环境下生长了五六年以上的品质。
怎么出手是个大问题。直接去药材市场，我这张年轻生面孔抱着这点“优质”药材，太扎眼。
我花了点时间，在网上找到几家看似靠谱的、收购中药材的网店，
分别用小批量、不同账号寄售。
沟通时，我只说是家里老人以前在山里收的存货，现在清理地方。
忐忑不安地等了几天，货款陆续到账了。
看着银行卡里多出来的那笔钱，虽然不算巨款，
但顶得上我辛苦加班小半年的收入！最重要的是，这条路，似乎能走通！
我兴奋得一夜没睡。
但很快，新的焦虑取代了兴奋。药材生长需要“养分”，方畿空间似乎渴望吸收什么。
我试过浇水，试过弄点化肥进去，效果微乎其微。那些药材长到一定年份就停滞不前了，甚至品质开始下降。
一次偶然，我把一枚不小心弄丢的硬币落在里面。隔天进去，
发现那硬币似乎黯淡了一点，周围一小圈土地的黑色仿佛深了那么一丝丝。
一个大胆的猜想浮现：它吃金属？或者更广义的……吃“物质”？
我试着扔了几枚废螺丝进去。几天后，螺丝锈迹斑斑，周围的土质似乎真的肥沃了一丁点。
钱！它需要物质去“扩张”，去“滋养”！而我需要钱去买这些东西！
卖药材的钱，我不敢乱花，大部分都偷偷换成了各种“肥料”——
废钢材边角料、旧的金属零件，甚至去废品站论斤买些破铜烂铁。
一点点偷运进出租屋，再一次次送入方畿空间。
这个过程缓慢而效率低下。而且，种药材、卖药材、买废铁……这个循环太小了，来钱太慢，投入却像个无底洞。
方畿空间像个小饕餮，喂进去那么多金属，也只是肉眼难以察觉地扩大了一点点，土壤的肥沃程度提升微乎其微。
我必须扩大再生产。需要一个更大、更稳定、更隐蔽的财源。
开公司？做什么？
我不能做需要大量实体原材料或者复杂供应链的生意，太容易暴露。
我需要的是轻资产、高财力密度、现金流好的项目。而且，最好能和我已有的“优势”稍微结合一点点……
游戏公司。
这两个词蹦进脑海。
一方面，这是我相对熟悉的领域，我大学专业和编程沾边，自己也爱玩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