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陶官看着眼前的一幕，吓得脸色发白，他终于明白，辛家窑的釉里红为什么那么红，为什么那么多年都没人敢学——是因为用了活人祭窑！他指着辛九指，声音发抖：“你…你竟敢用活人祭窑，还敢欺瞒朝廷，你可知这是死罪？”
辛九指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眼泪和鼻涕都流了出来，像个疯子。
阿青躲在贡品房的门外，看着里面的一切，眼泪掉了下来。她想起了小满教她画坯的样子，想起了她温柔的声音，想起了她喉咙上的伤——原来小满是被辛九指毒哑的，是被强行推下窑的。她握紧了手里的画坯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些冤魂，终于可以报仇了。
小满似乎察觉到了阿青的存在，她转过头，对着阿青笑了笑，笑容很温柔，像以前一样：“师妹，谢谢你，帮我看到了这一天。以后，浮梁的瓷窑，再也不会有‘美人祭’了。”
阿青点了点头，眼泪掉得更凶了。她知道，小满的仇报了，其他冤魂的仇也报了，辛家窑的罪恶，终于要结束了。
3 老窑工的哭诉，窑壁上的绝命釉
贡品房里的动静引来了很多工匠。他们围在门口，看着里面的冤魂，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辛九指，有的哭，有的骂，有的吓得发抖。
“辛九指，你这个畜生！我女儿就是被你推下窑的！”一个老工匠冲了进来，指着辛九指的鼻子骂。他的女儿是两年前的祭品，当时辛九指说她“画坯手艺好，适合祭窑”，把她骗到窑边，推了下去。
“还有我儿子！他才十八岁，你就把他毒哑了，说他‘声音好听，魂能护釉’！”另
